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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傷的是手臂,陳惜墨看著染了血跡的袖子,已經很淡定的拿了藥箱過來給他包扎。
她一邊將袖子挽上去,一邊問道,“這次用剜子彈嗎?”
夜番盯著她低垂的眉眼,看似溫順聽話,卻覺得她這話帶著一點嘲諷的意思,他冷聲開口,“不用!”
這次也是槍傷,應該是子彈擦著手臂打過去的,流了很多血,但是并不嚴重。
陳惜墨剛要給他清理上藥,夜番突然道,“你去浴室。”
“什么?”陳惜墨驚訝抬頭。
“快去!”夜番冷聲吩咐。
同時門外傳來敲門聲,陳惜墨目光一轉,將藥箱迅速的收好,起身去了浴室。
夜番應了聲,門外的人才推門進來。
是上次來的那個錢坤,大概是有了上次的教訓,所以這次很禮貌的敲門了。
他身后帶著一個穿白襯衫的男人,戴著銀框眼鏡,手里提著藥箱,看樣子是個醫生。
錢坤表情夸張的喊道,“夜老板,傷的重不重?你又救了季爺一次,季爺特意讓我過來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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