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按理說外門唯一的總務(wù)閣肯定比每個住宿小院的宿管處更擁擠人多才對。然而這幾日是新生入門的報名日,新生不會想到來總務(wù)閣領(lǐng)任務(wù),老生們則忙著引領(lǐng)新生的任務(wù)。 因此總務(wù)閣寬敞的大廳里也就身穿藍(lán)白院服的老生三兩只,宓八月到來時都不需要排隊,就有空余出來的柜臺以及招待弟子。 她一身私服的出現(xiàn)在盡是身著院服的老生中尤其顯眼,廳內(nèi)的老生弟子都向她投來打量目光。 宓八月仿佛感覺不到這些落在身上視線,對柜臺一樣身穿院服的青年禮貌喊了聲,“師兄。” 青年視線將她全身看了個遍,后笑著問道:“師妹來此所為何事?” 宓八月:“我來領(lǐng)院服和日用品。” 青年頓了下,說:“你們在各自宿管處登記后,會有人給師妹派送。” 宓八月說:“我已經(jīng)登記過了,只是在屋內(nèi)等候了一陣不見送來,便想來問問自己不能領(lǐng)取嗎。” “呵——”旁邊傳來意味不明的低笑。 宓八月沒去看,只是望著面前柜臺的青年。 青年卻向她投以同情的目光,那眼神已經(jīng)不像是在打量一個活人。 “能倒是能,不過得費心力去找。”青年說。 未盡之語似乎在說:你不值得我去花費這個心力。 宓八月沒有和他爭論,“那麻煩給我三張紙和一支筆可否?” 這不過是舉手之勞的事,青年沒理由拒絕。他從案前抽出三張紙和一支筆給宓八月,“師妹要這個做什么?” “也許是寫遺書?”旁邊又傳來好事者的話語。 宓八月則在打量手里的筆,并不是毛筆,反而更像現(xiàn)代的鋼筆。 她就明白了當(dāng)初為什么常德海和左泗的筆記都是細(xì)小筆畫字體,他們身在靈州果然用的不是凡俗大陸的毛筆。 這也恰好方便了宓八月,她用這種類似鋼筆的文具可比用毛筆熟練多了。 垂眸洋洋灑灑就在紙上寫完想要的內(nèi)容,抬頭對青年問:“師兄怎么稱呼?” 從她剛起筆就在偷看的青年:“……” 我是傻了才會在你寫我投訴信的時候告訴你名字。 見青年不說話,宓八月望了一眼這個柜臺的編號,就寫到紙上。 做完這些,宓八月將筆還給青年,向他道謝后就準(zhǔn)備離開。 首\./發(fā)\./更\./新`..手.機.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