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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蕓簡直都要氣炸了。

    不過，對于秦啟明，方蕓還是不敢亂來的，不管是秦鷗商場負責人的身份，還是說出身青州第一豪族秦家，無論哪種身份，都不是她能惹得起的，方蕓只能是盡量壓著火氣，咬牙道。

    秦啟明，看向方蕓，語氣平淡，“如果方小姐，覺得出去公開抹黑秦家的產業，對你有好處的話，你大可去做這件事！”

    方蕓，為之一愣。

    “請吧！”

    這時，保安已經過來，開始驅逐她們二人。

    方蕓臉色一陣變幻。

    秦家這尊龐然大物，在青州的很多人心中，已經是根深蒂固，不敢得罪。

    別說有沒有這個實力了，光是敢升起對抗秦家的念頭，心理那一關，就不是一般人能過得了的。

    方蕓，作為土生土長的青州人，雖然，小有成就，但，連青州的權貴階層，都還未真正踏進去。

    又如何敢跟秦家作對。

    最終，只能是連句狠話都不敢放，甩手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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