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幽州(10)-《摘天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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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鳴一刀落空,立馬挑刀而起。
就這般,兩人打斗開始。
目前而言,范同修行估摸著就在通脈八層上下,論修為,雷鳴還是差些,而對于修士實力而言,除去自身修行之外,還有的便是功法了。
范同全靠自身本能反應,基本可以說沒練過武技。
而雷鳴不同,所習修的《奔雷刀法》乃是上乘功法,即便是剛入門,對戰現今范同,不說占優,可也未落下風,可以說是功法將修為的優勢持平了。
既然車輪戰擊敗不了范同,那么就只能以多打少了。
李小天握拳從后面夾擊。
如此,三人一來二天了二十余招式,范同應接不暇,顯現出頹勢,終于被李小天看出空擋,使出神行步,一記重拳打在他的胸口,伴隨著一聲痛叫,直接被擊得踉蹌,雷鳴刀人一線,直飛至范同,范同無路可逃,被白刀戳了個對心穿,釘在了木柱上。
至此,范同已涼。
不過話又說回來,自是范同喝下雷宇給他的那瓶藥開始,他就已經是具尸體了,其本來就不是修士,就連元氣都感受不到,只不過是靠著雷宇給他的那些藥丸,喂養十多年,才能夠達到通脈六層,嚴格來說,也算不得通脈六層,因為他只有在吃下那些藥丸的時候,才能短暫的成為一個修士,藥力一旦消失,與普通人無異,而且,范同自己可能都不知道,他每服下一粒藥丸,都是在透支著余下的生命,雷宇的那瓶更強勁的藥,不過是再快了這天的到來,不須兩人動手,這次藥力過去后,他也會生機盡失。
現在,剩下的也只有雷宇了。
雷宇見到李小天和雷鳴兩人安然無恙,便知范同那個廢物已無性命,加之藥力馬上也要耗盡,如今還得再加兩人,似乎敗局將定。
可是,雷宇又豈會這般放棄,連忙和庚年拉開了身位。
“看來不能和你們無意義地耗下去了。”話完,雷宇又掏出一藥瓶,一口喝下,維持著凝丹中期的元氣,決絕道:“大不了同歸于盡,這是我最后一擊,就看你們有沒有本事接得下了!”
話音剛落,只見雷宇一口血噴在手中的刀上,暴喝一聲,體內的血氣,還有周圍的元氣瘋狂朝刀上涌去,整把刀,縈繞上一層濃郁的血色,看起來頗為恐怖。
“血刀功?!”雷鳴見況,驚道。
李小天和庚年齊看向雷鳴。
“血刀功,是我們雷氏家族的禁忌功法,雖威力極強,但也異常霸道,修行它需要消耗自身氣血為代價,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最重要的是,這功法可以亂人心性,極易走火入魔,這也是其被列為禁功的根本原因。”雷鳴解釋完,又喃喃疑惑:“按道理來說,這血刀功被封禁了,就不可能修煉了,真不知他是從哪里得到此功法的。”
不稍會兒,雷宇整個身軀也被腥紅色籠罩著,相比手中刀裹的血色,身體縈繞的顏色暗淡了許多。
“竟然還有功夫閑聊,放心,到了下面,你們有的就是時間嘮。”雷宇見三人似乎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出言諷笑。
隨后,雷宇腳一蹬,躍至半空中,開始揮舞著血刀,暴喝道:“血刃,斬!”
數十道彎月般的氣刃,朝著李小天三人呼嘯而來。
“你們去我身后。”庚年凝重道,難得說了六個字,可見情況緊急。
李小天和雷鳴自是感覺到了那風刃的恐怖,在他提醒之前,兩人就很自覺地和庚年形成了一字形。
庚年快速地揮動著長劍,每一劍都使出了自己的全力。
血刃將至時,庚年的面前豁然出現了如同鍋形的屏障,這正是他借劍引用自身元氣的一項劍法,名為劍氣真御,乃是楊潛仁特意給他的一本玄級劍法,頗有防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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