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徐老師甩門出去了。 他一個老師,就是想著喝口酒,放松放松,但是,也并不是非這一口不行。 陳建軍服氣了。 牛爺推門進來,看到徐老師臉色不對的出去,問了起來。 “建軍,這徐老師今天是怎么了?吃錯藥了,見人也沒聲招呼。” “徐老師大概有急事吧…”陳建軍還想著打圓場。 賀永強卻嘴上沒個把門的。 “你這就不知道了吧,徐老師就是舍不得那點酒錢,說上兩句還走了,跟個女人一樣愛生氣。” 牛爺一看,賀永強來了,鼻子里輕哼一聲。 “這老板來了果然不一樣,難怪徐老師調頭就走了。” 賀永強的一杯酒喝完了,又嗦了下手指。 “牛爺,我正想跟你說,以后你在這里喝酒,可不能再賒賬了,店里得一視同仁,別人都不賒賬,憑什么你賒賬。” 牛爺還沒坐下,眉頭一緊。 “我說賀永強啊,老子在這酒館喝酒的時候,你還穿開襠褲呢,你說我憑什么。” 牛爺到底是乾隆后代,聲音不大,但是很有氣勢,往賀永強面前一站,鎮的他結巴了。 “我…我現在是酒館的老板,我說了算。” “得呢!”牛爺沖陳建軍說:“昨個我把錢給你結了,兩不欠了,今個,我也不喝了。” “牛爺,您別啊…”陳建軍說:“老爺子經常念叨您,說這酒館少不了您的捧場,樂意給您賒著一起結…” “陳建軍,現在我是老板!”賀永強扯著嗓子喊。 “老賀頭啊老賀頭,打拼了大半輩子,這算是白瞎了。” 牛爺意味深長的說著,說完轉身離開了。 牛爺講究排場,他不是出不起那喝酒錢,不讓他賒賬,這不就是打他的臉嗎。 難道他還站著等別人打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