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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怕麻煩我，夜里吐的次數太多，后續躲著我，自己差點睡在衛生間里面。現在也是，好幾次夜里喘不過氣，難受的時候講話都沒什么力氣。」

    「我娶她，我們結婚，目的又不是為了孩子。」

    「這樣的經歷，一次就夠了。」

    「而且你也知道，后續生產才是最危險最痛苦的時候。小時候聽爺爺說，我母親當年生我的時候就是難產，差點出事。」

    也是因為如此，他年少那會兒，哪怕母親對他冷眼相待，他還是很尊敬她，沒忍心和她徹底斷掉來往。

    他一直覺得母親這個角色是最辛苦的，特別是生下寶寶的那個時刻，仿佛已經「死」過一次。

    記憶中，爺爺當時和他說起母親難產的時候，表情甚是嚴肅。所以這些時日，他一直很擔心南歌。

    特別是現在距離預產期越來越近，南歌焦慮的同時，他也焦慮。

    臨近春節，為了方便，南歌跟著沈家長輩一起回了老宅。

    祭祖當天，南歌沒去，由沈晏清代替。

    「爸媽，沈晏清還沒回來嗎？」見他們陸陸續續從祠堂回來，唯獨不見沈晏清，南歌有些不開心。

    自從懷孕后，她越來越沒安全感，一點都不想離開沈晏清。

    「他還在祠堂，說一會兒就回來。」汪阿姨想扶著她坐下。南歌猶豫了一下，道：「要不，我也過去吧？」

    汪阿姨：「太遠了。你現在身子重，走過去會累到自己。阿姨陪你看個電影吧。」

    南歌現在走路都要一只手扶著腰才行。

    「好。」南歌終歸是性子軟，也沒胡來。

    一部兩個小時的電影放了接近一半時，沈晏清才從外面進來。

    「冷不冷呀？」南歌伸手要抱他。

    沈晏清把外套脫下來，怕身上的寒氣傳給她，擁抱的時候也沒敢用手搭在她身上。.

    陸方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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