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在手里翻來覆去的瞅了半天,柴天諾忍不住嘆了口氣,雖然知道這玩意值錢,可拿在手里的感覺,那真是比銀錠子差老鼻子了。 日子波瀾不驚的過著,眨眼便來到了陽春三月,早發的嫩草柳芽兒密密麻麻,給原本灰蒙蒙的天地染上一抹活潑的綠色。 手里有了錢,柴天諾和家中聯系也頻繁起來,隔三差五便寫信往回郵寄,其中陸陸續續寄回去不少銀兩。 自己這算發財了,怎地也得讓義父阿娘還有玉珍兒過得好點不是? 每日依然是不斷地打磨根基,柴天諾發覺自己雖然距離宗師越來越近,卻總是差了些意思,仿佛有道看不見的屏障擋在眼前,總也跨不過去。 為此柴天諾專門找到自己認識的大宗師,山長大人,詢問該如何跨越屏障。 結果不修邊幅的山長大人給了個不修邊幅的回答: “毛的屏障,真若是有,一腳踹開不就過去了?” “也就你這種喜好騎墻四六不靠的主兒會有這臭毛病,真正的武人絕不會有屏障,積累夠了,自然也就到了!” 說完,山長大人一個尥蹶子把柴天諾從房里踢走,氣的柴天諾的三字經差點脫口而出。 你大爺的,訛了老子五兩咨詢費就給這么個解釋? 賣墨錠的老板都沒有你心黑! 李義川知道此事后笑了: “天諾,某雖不是宗師,但在西北時,也曾聽聞幾位將軍的說辭,和山長倒也大差不差。” “武人畢竟不若文人縝密,不少征戰殺伐的將軍,確實是在不知不覺間入得宗師境,套用句話來講,便是水到渠成吧。” “老叔,我真的能感覺到那層隔閡,就好像在琉璃這邊,能模糊看到對面的風景,但就是跨不過去。” 柴天諾郁悶的說,李義川想了想,目光深邃的說: “那只能說,是因為你的宗師境,與他人不同。” 卞盛、申屠子進與李義川說過柴天諾在戰場上的表現,凌空將人打飛,那可是唯有宗師才能辦得到。 山長也看到過柴天諾的表現,為此戰斗一結束便懷著激動地心情探查過,結果還是一樣,內力充沛,但也只是武夫上鏡,氣得他老人家罵罵咧咧的走了。 還以為能親眼見證小宗師的誕生,結果他娘的是個歪把葫蘆個別種,白讓他激動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