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柴天諾尷尬的咧嘴,這種調侃的話頭,自己這個晚輩真不好接。 “對了,為何不穿短打穿長衫,你可是武人。” 李義川有些好奇,柴天諾苦笑: “這個,自然有些緣由。” 把孔承之事說個一二,李義川也是無語,只能說是柴天諾的命數。 看李義川不再繼續話題,柴天諾便指了指刀: “老叔,您是如何從這把大橫認出曹叔的,這可不是他的佩刀。” “師有痕,徒隨跡。” “人有脾性,刀同主人,這把大橫的傷處和曹福的用刀習慣一般無二,再結合你的表現,要推測出來并不難。” 李義川搖搖頭,把大橫遞給柴天諾,隨之輕輕嘆息: “若有機會再買把趁手的家伙,這把大橫已經傷到了骨子,沒得救了。” 接過雪亮大橫,柴天諾仔細打量幾遍,是有不少細密缺口,但未曾見到大傷,于是疑惑的問: “老叔,刀身只有小傷,沒那么嚴重吧?” 一把好刀價格極貴,且可遇不可求,不是說買就能買的。 “小傷疊小傷便是傷痕累累,芯鐵已裂,若是戰陣搏命之時,恐怕會出大事!” 看到柴天諾依然有些狐疑的上下檢查刀身,李義川接著說: “莫要光看表象,許多事情,要試過才知。” “練刀!” 柴天諾一把甩掉長衫,手握四尺大橫,便如往日打磨根基般用力劈出! 一百刀,兩百刀,如同撕裂布匹般的裂空聲連綿響起,柴天諾便如一臺機器,每一刀的起點落點分毫不差。 日光下,不斷揮舞的大橫如同一把耀眼銀扇。 “了不得,這小子的控刀本事逆天了!” 前日那四位偷看的老兵,人手一箱又來了,見到在眾人圍觀下練刀的柴天諾,忍不住饒有興趣的看了起來,可這一看,那目光便再也拔不出來了。 四人都是右監門衛的帶隊老兵,算得上是基層軍官。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