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架勢擺的天大,本事膽性卻小到了家,也不知是怎么當上的大當家!” 申時將盡,潑皮們都已走光,地上除了斑斕血漬,再無他物。 “彼其娘之,到頭來還要自己打掃衛生!” 柴天諾鏟來干土把血漬覆蓋,一邊干活一邊咒罵,不過,臉上盡是笑意。 不知為何,自己見血便感心胸舒暢,究其原因,怕就是那天魔二字。 真是未曾想過,原來自己,竟是如此嗜血之人! “小子,持鋒飲血,可是舒爽?” 一個緩慢且略帶沙啞的聲音響起,柴天諾一愣,回首,一位身穿勁裝頭發花白的老者,正用那雙異常明亮的眼睛看著自己。 且他身上的氣息,和曹叔異常的象。 略微思考,柴天諾重重點頭: “如飲甘露,甚是舒爽!” “……天生的殺神。” 老者搖頭復點頭,取鑰匙打開隔壁屋門,進去前,沖柴天諾說了一句: “持鋒在手自然要飲血,但萬萬莫要忘記底線,尤其是那個仁字!” 說完,老者進屋,大門緊閉。 柴天諾滿臉震驚,同樣的話曹叔也曾說過,一字不差! 月掛枝頭,柴天諾又開始每日的捶打根基。 隔壁院中,老者如昨夜般端著碗,品刀聲飲劣酒,不時輕輕點頭。 月斜星稀,刀聲息拳聲滅,夜,靜無音。 濁酒飲盡,有笑容爬上滄桑面孔: “后輩如出鞘利刃,某,甚慰!” 第二日,老者將近申時才出門,原本躺在搖椅上的柴天諾立刻起身行禮: “老叔,這兩日我剛搬來,未曾想隔壁有人,若是早知定會登門拜訪。” “今日為何不拜?” 老者笑言,柴天諾同樣面帶微笑的說: “我近卯時才睡,您比我還晚,恐驚擾長者歇息。” 老者點頭,望著柴天諾,臉上笑容更勝: “尊長守禮,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