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苗翠花嘴里雖不惹事,可誰曾想,這沒過幾,她和馬玉梅,永寧卻又惹事了。事情的起因是這樣的,就在方德與羅伯特籌建新的紡織廠時,一向在北方活動的白蓮教竟然到了杭州,他們一來,就大張旗鼓地上街游行,散發(fā)傳單,招攬信徒,為了招攬大批的信男信女,他們竟然將矛頭指向了方家籌辦的新型紡織廠時,他們新進的洋人紡織機上有許多洋饒鬼魂,那時的人可都非常地迷信,經(jīng)他們這一鬧新紡織廠的招工計劃就受到了影響,對此方德雖然沒什么,但是苗翠花、馬玉梅、永寧就非常的不爽,白蓮教這不是給她們添堵么,所以當(dāng)她們得知白蓮教將于在關(guān)帝廟開壇作法,為百姓祈福禳災(zāi)時,也就去了。 到得關(guān)帝廟,她著實被眼前的情形給嚇了一條,白蓮教祭祈福的法臺實在是太大了,長約七丈,寬七丈,雄偉高大,二十八個白衣教徒按四方位立于法壇之上,法壇的中間置放著一大型的鼓架,上面放著一朱紅色的大鼓,大鼓披紅掛彩。大鼓的正前方則是一朱紅色的法案,案上置放著一香爐,香爐里燃著幾柱香,十二個白蓮教女分左右,侍立兩廂,顯得莊嚴(yán)穆肅,在法案的法壇下圍觀的群眾自是如山如海。 午時三刻,一身盛裝的白蓮圣母則在四大護法的護持下,儀態(tài)雍容的走上法壇,當(dāng)她來到法案旁時,則自會兩個教眾,教徒捧過一只盛有關(guān)盆清水的金盆和一只放有毛巾的盤子,請其凈手,白蓮圣母先在盆里象征性的洗手,然后擦干,然后接過教徒呈過來三柱香,對著法壇似是虔誠下拜,口中自念念有詞。 馬玉梅、苗翠花、永寧三人此刻也混在法壇下面看熱鬧的人群當(dāng)中,由于離得太遠(yuǎn),她們并不知道白蓮圣母在念些什么。 “你們那個白蓮圣母在干什么?” 這話的自然是永寧。 對于白蓮圣母那裝神弄鬧鬼的樣子,苗翠花很看不慣:“除了裝神弄鬼還能干什么,我看他們根本就是導(dǎo)人迷信。” 永寧那也是個唯恐下不亂的主:“那我們就找個機會拆穿它?” 馬玉梅卻:“大姐和相公可不許我們?nèi)鞘隆!? 永寧一雙眼睛自是睜得很大:“白蓮教我可聽人過,那可不是什么好貨,他們經(jīng)常在直魯一帶活動,以迷信的方式愚弄民眾,吸納會眾,騙取百姓的錢財,這次來杭州那可是有備而來,如果我沒猜錯,他們分明就是沖我們方家來的,你看看他們散布的謠言,竟然我們那些機器上有很多洋饒鬼魂,搞得我們連工人都招不到,現(xiàn)在人家都已經(jīng)踩上門來了,你還準(zhǔn)備退,再退就沒地方站了,咱們杭州可是閩浙一地的首善之地,可不能讓這些牛鬼蛇神給擾亂了。” “沒錯,”苗翠花跟著:“大姐和相公可過,咱們商人要做生意,賺大錢就得有一個安穩(wěn)的社會環(huán)境,若是杭州亂了,我們還怎么做生意?” 馬玉梅卻有些擔(dān)憂地:“可是白蓮教人多勢眾,尤其是那個白蓮圣母武功武功可非常地高,就是大姐也不一定打得過,更何況是我們,若是呆會翻臉動手,我們可不一定打得過。” 苗翠花不屑地:“膽鬼,以后出門別跟我在一起,我害怕你丟我的人。” 話間苗翠花已將目光轉(zhuǎn)向了法壇上的白蓮圣母。 此時法壇上的白蓮圣母已然起身,在法案上的香爐上完香,面向法壇下的眾多觀眾:“各位鄉(xiāng)親,我們白蓮教原要直魯一帶活動,日前剛到貴寶地,還望各位鄉(xiāng)親多多支持,為示誠意,我白蓮教將于今午于此開設(shè)作法,為閩浙百姓在此開壇祈福,本座前面這面大鼓,只有降大任靈氣合一的降圣女才能打響,只要它連打七七四十九下,無生老母就會賜下符水,為祛病除災(zāi),護佑百姓平安,各位誰若不信,盡可上前一試。” “他奶奶的,老子不信這個邪,我來!” 語聲中,只見一個虬髯大漢走上法壇。 “這位壯士,請!” 一個白蓮教眾已呈上了鼓槌。 “這鼓我打不得么?” 那虬髯大漢一手接過鼓槌,掂拎分量,一躍而起,對著大鼓就敲了下去。但是他剛躍起,白蓮圣母那寬大的衣袖中就有一顆石子飛出,擊中了他的腿彎,然后那大漢就自空中摔落,重重地摔在了法壇上。 白蓮圣母的出手雖快卻沒有瞞過苗翠花和馬玉梅的眼睛,在這一剎那間苗翠花不禁樂了:“不就是彈指彈功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永寧那也是個唯恐下不亂的主:“那就拆穿她。”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