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當方孝玉緊鑼密鼓勵進行著他的剿匪大計時,于振海已率著他的心腹手下日夜兼程,馬不停蹄地趕回了紅花會的總舵,開始了他的鏟除異已的行動,雖然他是老舵主主于萬亭的獨子,可是自從他收了陳家洛為義子之后,就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這個義子身上,并對其進行細心的栽培,而陳家洛沒有讓他這個義父失望,為紅花會東殺西擋,立下了十大功勞,展現(xiàn)了自己那卓越的領(lǐng)導(dǎo)才能,使得許多的反清義士都聚集在了紅花會這面反清的大旗之下,諸如趙半山,無塵道人等人,而陳家洛的聲望也因此在紅花會的聲望遠遠地超過了他這個親生兒子,所以在他臨終時才將總舵主之位傳給了他這個義子,并叮囑他這個兒子好好地扶佐陳家洛,可讓他做夢也想不到的是,他這個兒子于振海竟然會因此造成了對陳家洛的不滿,為了爭權(quán),他竟然會與陳家洛反目成仇,與朝廷勾結(jié),背叛了紅花會。 雖然陳家洛和他的親信基本上都折在了京城一役,但是于振海對陳家洛仍是十分忌憚的,畢竟陳家洛在總舵主的位置上一呆就是二十多年,向他效忠的人還是不少的,這也就是他一直隱忍,在眾人面前低調(diào)做人的原因,所以他一回到紅花會就緊急如集各堂口的兄弟,進行他的奪權(quán)大計。其實他的速度不快是不行的,要知道陳家洛武功高強,那可是能與武當白眉,少林至善、閩浙總督鄂爾多,南拳王白泰官等前輩高手分庭對抗的人物,甚至是有人在少林至善圓寂,和南拳王白泰官退隱之后,將他與榮親王允禵替補進了新一代的武林中大天柱,對于這樣的人,他可不敢有任何的大意,雖然皇宮中高手如云,但是他們到底能不能留下陳家洛,他也沒有把握,若是他不能在陳家洛返回紅花會之前,鏟除那些支持陳家洛的人,等待他的將會是一條不歸路。 所以回到紅花會后,他就立刻聚集了所有所有堂口、分舵主舵主和堂主議事:“各位兄弟,相信大家都已經(jīng)都已經(jīng)聽說了,我們的總舵主于數(shù)日之前,率一干兄弟夜入皇宮大內(nèi)行刺乾隆失手之事,此一役,我們紅花會損失極為慘重,就連無塵道長,趙半山這樣的高手也殞落于京城,如今他們的人頭正被懸于京城的城頭示眾,總舵主更是生死未薄,下落不明,此一役之后,清廷定會對我們紅花會進行新一輪的打壓和清剿,逢此危難之際,我們不能群龍無首,應(yīng)該選出一位新的領(lǐng)袖,領(lǐng)導(dǎo)眾兄弟走出目前的困境,繼續(xù)對抗門清廷,為我的死難的兄弟報仇雪恨。”這翻話于振海自是說得義正辭嚴,慷慨激昂。 “于舵主英明!” 于振海的死黨韋鐵頭立刻附聲相應(yīng):“我推舉于舵主接任我們紅花會總舵主之位,于舵主的武功才智,在我會中僅遜于陳總舵主一籌,這些年來為我們紅花會的壯大也立下了赫赫戰(zhàn)功,更重要的是他是老舵主的親生兒子,由他出任總舵主,我本人心服口服。” 他的話剛說完,陳家洛留在會中的心腹大將余魚同就已經(jīng)站了起來:“韋兄弟,余某對你這話可不敢茍同,陳總舵主生死不明,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做的就是把他找出來,讓他主持大局,領(lǐng)導(dǎo)我們繼續(xù)抵抗的打壓跟清剿,而不是在這急著選什么總舵主。” 韋鐵頭對此自是啟唇反擊,立刻啟齒反擊:“這次清廷對我們的打壓跟清剿,就是因為陳家洛不自量力入宮行刺乾隆而起,就因為他的指揮無能,致使我紅花會損兵折將,就連無塵道長、趙半山,這樣的頂尖高手都死于非命,更把我們所有的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難之中,難道我們還要聽他的,讓他把我們所有的人都關(guān)上斷頭臺?” 余魚同冷笑:“照你這么說,我們大伙就應(yīng)該向清廷韃子繳械投降了?” 韋鐵頭還想在說,已被于振海止住:“余兄弟,你言重了,韋兄弟也是就事言事,如今滿清入關(guān)已近百年,民心歸附,人心早已不思前明,再嚷嚷著反清復(fù)明,早已不合時宜,要知道我們可不是一個人,而是有著十數(shù)萬兄弟的大幫,就算我們不為自己考慮,也不能把所有的兄弟帶主九死之地,將十數(shù)萬兄弟陷入死地,那不是忠,更不是義,而是赤裸裸地蠢了。” “你還真打算向清廷投降了?” “余兄弟你這么說那就是抬杠了,”于振海淡淡地說:“俗話說得好,此一時彼一時,不同的時候我們就應(yīng)該選擇不同的策略,時不利時,我們就應(yīng)該選擇蟄伏,等待時機,而不是盲目行動,致十數(shù)萬兄弟的生命天不顧,一味的反清復(fù)明,我覺得我們應(yīng)該選出一個合格的領(lǐng)袖來領(lǐng)導(dǎo)我們紅花會走出眼下的困境,只有有人能站出來,引領(lǐng)著大家走出這個困境,誰來當這個總舵主都一樣,我可以,余兄弟,韋兄弟也可以,即使是在座的各位兄弟都可以。” 余魚同卻在搖頭:“在我心里只有陳總舵主才是真正的總舵主,你們要選自己的總舵主,那就慢慢地選吧,陳總舵主武功卓絕,縱然是中伏,我相信他也一定能破圍而出,現(xiàn)在我得派人去找總舵主,魚同就此告辭了。” 韋鐵頭勃然大怒:“余魚同,你放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