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哈哈哈…” 金行舟原本不想笑,可實在是忍不住大笑出聲。 秦朗這句話,可謂是狠毒之極,他直接問雷伯生也做過盟主,就是在告訴雷伯生,你一個沒有做過盟主的人,也配我如此禮敬? 金行舟覺得秦朗真的很有意思,不過他可不會簡單的認(rèn)為秦朗對他態(tài)度如此之好,是因為自己是盟主,秦朗通過這種方式巴結(jié)自己。 金行舟很了解秦朗,這是一個脾氣倔強,性格執(zhí)拗的年輕人。 而且身為朝堂的宰相之一,他的世俗界的權(quán)力可以說大到驚人。 這樣的人,又怎么可能沒有傲骨那? 至于對自己這般尊重,也不過是真的尊重罷了,沒有其他的心思。 “你…” 雷伯生氣的臉色鐵青一片,又繼而漲紅起來。 秦朗這話簡直就是對他最大的侮辱,如果不是他控制住脾氣的話,真想出手教訓(xùn)一番秦朗。 但是在盟主面前出手,又是在金山書院舉行武林大會之際,他這么做就是對金行舟的挑釁。 所以他只能暫時忍住怒火,擇日再報。 “秦朗,你太放肆了!” 雷伯生決定忍了,但是他身后的唐門二長老雷南山卻忍不了,冷著臉怒喝。 秦朗瞥了眼雷南山,繼而收回目光繼續(xù)坐會椅子上。 他直接無視了雷南山,自己在古武界的地位也不低,八極宗的宗主,依舊是位于頂級勢力的一員。 一個唐門的長老也想讓自己搭理?想的未免多了吧? 雷南山?jīng)]想到秦朗竟然如此無視他,頓時氣的臉色鐵青,拳頭攥的咯吱作響。 可就算是這樣,雷南山也沒辦法奈何他,只能郁悶的后退回去。 雷伯生也是一臉難看的坐在椅子上,這回氣氛更加沉肅。 秦朗也不在乎,他就是故意針對唐門,憑他們敢對秦家子弟出手,自己就不會原諒他們。 “阿彌陀佛,老衲來晚了。” 延熹大師一身金紅兩色的袈裟披著,手握禪杖走過來,單手做佛禮。 秦朗見自己旁邊這個第二個位置還空著,這才知道原來少林寺的地位這么高。 但延熹大師不是好幾年都沒有參加武林大會了嗎?去年他是第二名?這不太可能吧? 金行舟正準(zhǔn)備坐在甲字區(qū)域第一的椅子上,見到延熹大師過來,他連忙朝著前者抱拳行禮:“大師,好久不見了。” “金施主,好久不見。”延熹大師又彎腰做佛禮,之后歉意的開口道:“老衲的師兄延遠(yuǎn)大師還在閉關(guān)之中,無法前來參加武林大會,只能由老衲代勞,還望金施主不要見怪。” 他的師兄延遠(yuǎn)大師,正是去年在武林大會上,在決賽惜敗給金行舟的少林寺方丈延遠(yuǎn)大師。 如今延遠(yuǎn)正在閉關(guān),只想突破到鍛魂境一重,至于對武林大會已經(jīng)失去了興趣。 而今年武林大會,少林寺又不能缺席,所以只能讓佛堂主事的延熹大師參加。 畢竟延熹大師是少林寺內(nèi),除了延遠(yuǎn)大師之外,地位和輩分最高的一位大師。 “無妨無妨,延遠(yuǎn)大師既然有事,大師前來也是一樣的。”金行舟笑著擺了擺手,表示無所謂。 其實他心里面很高興,畢竟延遠(yuǎn)大師不來,自己的有力競爭者又少了一個。 去年的時候,他這個武林盟主能夠奪下來,實屬不易,再大會結(jié)束之后,他也休養(yǎng)小半年傷勢。 但今年看起來有所不同了,延遠(yuǎn)大師不來參加,八極宗的老宗主靈武凌去世了。 如今能夠?qū)λs聯(lián)武林盟主有所威脅的人,滿打滿算也沒幾個了啊。 “大師請坐。”金行舟不再與延熹大師多說,示意他落座。 延熹大師沒有立即坐下,而是朝著雷伯生行禮笑道:“老衲與雷門主也許久未見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