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秦鳳年的脾氣古怪,又是一個急性子,他能夠耐下心半天不說話,已經很不錯了。 現(xiàn)在秦朗既然開了口之后,他也就沒什么顧忌的開口說道:“鑾通,當年之事已經作古,你父母也早就埋進黃土,但是體內血脈是沒辦法說謊的。” “你如果能夠回歸秦家,能夠叩見列祖列宗,我相信你在秦家會生活的更好,難道不是嗎?” 秦鳳年很直率的開口,與其說是勸說,倒不如說是提醒。 壞了! 秦朗心里一沉,老爺?shù)脑挍]錯,可是他的語氣有問題。 地守天本就不愿意提及當年之事,現(xiàn)在秦鳳年反而翻當年的事情,肯定會引來地守天的不悅。 的確如此,地守天本來心里不好受,終究是父親那邊來的親戚,來的又是自己的小叔,自己也不能態(tài)度蠻橫。 可是小叔秦鳳年的話,惹怒了他。 “我是個自由之人,也是個方外之人,無父無母,無家無親,去哪里都可以。”地守天的語氣有些生冷,臉色也很是陰沉。 他的態(tài)度,他的口吻,陳守則很熟悉,他知道師父動了怒火了。 且不管師父的身份,光是他鍛魂境一重的強者身份,還有他古怪硬氣的脾氣,就不可能接受秦鳳年這樣的口氣和他說話。 親人?他還沒認下那,所以秦鳳年沒有資格這么居高臨下的教育他,提醒他。 “你” 秦鳳年也是沾火就著的性格,見到地守天冷言冷語,他碰了一個軟釘子,自然是憤怒無比。 就在他要指責地守天不懂規(guī)矩的時候,秦朗連忙在一旁說道:“大伯父,李玄狂的傷勢現(xiàn)在怎么樣?能否帶回龍國醫(yī)治?” 秦朗一邊問著地守天,一邊朝著秦鳳年使眼色,不讓他這么直白直率。 秦鳳年氣呼呼的又坐了下來,賭氣一樣的不再開口。 他就知道這次任務很難完成,甚至比當初秦朗回歸秦朗還要難。 秦朗好歹也是被秦鳳橋養(yǎng)大的,養(yǎng)育之恩大于天,縱然秦朗那個時候對秦家沒有好態(tài)度和看法,最終也拗不過二哥的軟磨硬泡,終于回到了秦家,認祖歸宗,又做了秦家之主。 但是地守天不一樣,現(xiàn)在的秦家對于他而言,是非常陌生的家族。 他也根本就不會回去,他已經發(fā)誓這輩子都不可能回國,也不會回東r國。 他就算是死,也要老死在異國他鄉(xiāng)。 “你不必打岔,也不必給我臺階。”地守天瞇著眼睛,轉過身來看了眼秦朗,沉聲說著。 他知道秦朗夾在中間難做,但他也沒有讓秦朗夾在中間,是秦朗自己找罪受,明知道自己不會回去,非要讓秦鳳年過來吃癟。 “李玄狂的傷勢已經穩(wěn)定,你隨時可以帶他回秦家。” “哦對了,你們與其讓我回秦家,不如讓李” “大伯父!” 秦朗見地守天發(fā)泄報復一般的要提李玄狂的身份,連忙高聲何止,打斷了地守天要說的話。 不用多說,地守天肯定示意讓李玄狂認祖歸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