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要問什么?”孫銘則此刻有些口干舌燥,卻不得不主動問秦朗,哪里還有剛才的那種傲然和譏笑。 “先看一看這個執(zhí)法記錄儀的內(nèi)容吧!”秦朗撇嘴一笑,然后將執(zhí)法記錄儀打開,立刻里面出現(xiàn)了史凱的聲音和畫面。 畫面是從下往上錄的,所以角度有些古怪,但每一句話都清清楚楚。 孫銘則越聽越是心涼,越聽越覺得渾身發(fā)冷,心里不禁暗罵史凱一聲廢物。 竟然這么容易就被秦朗給詐出了真相,簡直就是丟了他們坤省政事堂的臉面。 他們?nèi)齻€人明明已經(jīng)說好了要統(tǒng)一口徑,可現(xiàn)在史凱這邊把真話給說了出來,他若是不說的話,明顯就是故意隱瞞了。 但是史凱交代的全都是于臣的罪責(zé),并沒有他孫銘則什么事。 這也讓孫銘則略微的松了一口氣。 只要史凱不說出他的壞話,那就沒關(guān)系了。 想到這里,孫銘則也就沒有那么畏懼秦朗,反而冷笑著盯著秦朗,似乎嘲弄秦朗,我沒罪,你也敢開槍不成? 一個濫殺無辜的秦朗,可不是國王所能容的。 他再賭,賭的就是秦朗不敢動手,也僅僅是威脅他而已。 秦朗見到孫銘則這般樣子,不禁嗤笑一聲,模仿剛才孫銘則的語氣和口吻,對其說道:“呵呵,你覺得你能躲過去?” “我既然有史凱的認(rèn)罪證據(jù),就有于臣的認(rèn)罪證據(jù)。” “史凱交代的都是于臣的罪,可于臣交代的卻都是你孫銘則的罪!” 秦朗冷笑連連,望著孫銘則。 孫銘則心里一緊,但還是嘴硬的冷笑道:“你不必詐我,這種把戲,我豈能會上當(dāng)?” “是嗎?”秦朗聞言不禁冷蔑的撇嘴一笑。 秦朗將手槍收回去,頓時孫銘則渾身的壓力一輕,于是整個人繼續(xù)囂張起來。 斜著眼打量著秦朗,一副你奈我何的樣子。 秦朗無語的搖頭,孫銘則這樣的人的確聰明,但有些時候太過于聰明,自我聰明就不是好事了。 這已經(jīng)屬于自負(fù)了。 一個自負(fù)的孫銘則,勢必想不到他是怎么死的。 那么,秦朗覺得有必要告訴他一下。 “于臣交代,上一次的鑒查院派過來的巡視組,四死一傷之事,是你孫銘則的謀劃。” “你孫銘則故意找了一輛報廢卡車,剪斷其剎車線,故意讓卡車撞上巡視組的專車,從而四死一傷的慘案就出現(xiàn)了。” “而且卡車的司機竟然是一個智力有些問題的憨厚漢子,撞人之后他已經(jīng)被嚇傻了,第二天就因為驚嚇而死。” “如此一來,死無對證,誰也不知道這件慘案是誰做的。” “因為這兩卡車不僅僅撞了巡視組的專車,就連你們坤省政事堂的車也是被撞廢了兩輛,坤省這邊也是兩死七傷。” “于是很多人都不會懷疑你們坤省,畢竟自己人都死傷無數(shù),又怎么會是你們搞的鬼。” “但是很可惜,這件事反倒是你們搞的鬼,或者具體說是你孫銘則的謀劃。” 秦朗連連好幾句說出來,讓孫銘則從一開始的不以為然,到現(xiàn)在的面色慘白,如墜冰窟一般的絕望。 他聽著秦朗的每一句話,就像是催命符一樣,在他耳中縈繞來去。 秦朗所說的每一句話全都是事實,沒有任何詐的成分所在。 也就是說秦朗要么是真的知道真相,要么的確是于臣認(rèn)罪,吐出了他孫銘則。 孫銘則把第一種情況否認(rèn)了,秦朗昨夜剛來不可能調(diào)查這么快,只能是于臣把他給出賣了。 一想到于臣竟然出賣了他,頓時孫銘則的臉色難看至極。 拳頭緊緊的攥著,他萬萬想不到于臣如此的小人行徑。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