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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宸風聽懂了，雙手卻覆在了腿上，半晌后……

    他已能確定，自己的雙腿，已毫無知覺！

    無論自己往腿內注入多少內力，都無濟于事。

    “徹底殘了還能治？”提出質疑的夜宸風，十分平靜，讓人聽不出任何情緒。

    迦善卻有些心驚的，篤定道：“能的！小僧保證！否則小僧何須將您帶回？”

    “不是為了給你佛國，帶來一位佛子？”語調平和的夜宸風，邃眸如淵，似能洞察人心。

    令心頭一跳的迦善，不得不如實說道，“小僧是有此私心，但您的腿，您應該也已感知過了，正常的治療，無法令其恢復。

    而我佛國秘法雖有隱患，但至少能讓您站起來。小僧覺得，對于您而言，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您都是愿意的吧？”

    坦誠道來的迦善，倒是不再糾結了，“佛子，就當是合作，佛國為您醫治雙腿，您為佛國帶來大一統，如何？”

    “本王需要知道佛國的現狀，再做決斷。”夜宸風并未立即應承，還摸了摸胸懷的說：“此外，本王的隨身之物，還請歸還。”

    雖然記不起近況，但夜宸風肯定！自己不可能沒有貼身之物，也許就能從中找尋到一些線索，以判定是否要和佛國合作。

    “理當如此，阿明，去把佛子的東西取來。”

    “是。”應了聲的年輕和尚，立即去取了過來。

    夜宸風卻沒去看，而是道了謝，“多謝。”

    “佛子客氣了，佛子若是愿意，小僧愿為您先講幾篇佛經？”

    “可。”沒拒絕的夜宸風垂了眸，平靜的聽著迦善為他講經。

    但他垂下的目光，卻隱落在被阿明一起放下的，兩只瓷瓶上。

    他隱約記得，它們很重要，但為何重要，他沒去想，因為會頭疼，甚至會失控。

    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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