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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山打了一個電話，調(diào)了一份文件。

    嶄新的黃色封紙，上面用紅字斜斜地寫了兩個字，“絕密”。

    霍山拆開封條，將幾張a4紙拿了出來。

    是復(fù)印件，有兩張照片。

    一張是一個女人，這個人在作家的企鵝號空間里見過，唯一區(qū)別是她很憔悴，身上穿著斑馬紋，戴著手銬，坐在審訊一直上拍的。

    右下角是名字，江澈。

    照片中的江澈正在簽字，鬢角垂下，眼神冷淡。

    【第i1232文件，保密等級：絕密。】

    【檔案：牧馬人關(guān)涉人員審問檔案】

    【第5次提審。】

    【提審人：士兵】

    【書記員：***】

    【被審人：江澈】

    【江澈精神不佳，但思路很清晰明了。】

    【士兵：江澈以你的狀態(tài)，現(xiàn)在是否可以開始筆錄？】

    【江澈（咳嗽，先天性呼吸衰弱）：可以。】

    【士兵：你們的組織名字。】

    【江澈：牧馬人。】

    【士兵：你的身份？】

    【江澈：靈魂領(lǐng)袖。】

    【士兵：很高？】

    【江澈：虛名，不管事。】

    【士兵：以你的身份，在組織里對牧馬人了解有多少？】

    【江澈：不多。】

    【士兵（抽了抽嘴角）：你們家族的說話風(fēng)格都一樣...】

    【江澈（抬頭）：嗯？！（應(yīng)該是沒有聽清楚）】

    【士兵：你們接觸的東西都有哪些？】

    【江澈：牧馬人的起源，宗教思維模式，還有一些零碎的東西。】

    【士兵：有沒有技術(shù)一類的東西？】

    【江澈：沒有。】

    【士兵（沉吟）：真的？】

    【江澈：技術(shù)給我們，遲早會落到你們手里。】

    【士兵點(diǎn)點(diǎn)頭。】

    【士兵：列車上有什么？】

    【江澈：硬盤和核彈。】

    【士兵（一愣）：核彈？】

    【江澈：列車出資人是米國財(cái)團(tuán)公子，從中東買的。】

    【士兵：我聽說你在南美主持了核武器的研究。】

    【江澈：是的，但是那只是一個幌子，小型核武器的技術(shù)門檻很高。】

    【士兵：你們在實(shí)驗(yàn)室里真正做的是什么?】

    【江澈：游戲的密碼裝置。】

    【士兵：密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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