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掌柜扒在鐵欄前看著外面,等啊等,釋放他的命令還沒有下達。 牢頭看了他幾次,對他這種傻子般的行為見怪不怪,畢竟他們見得多了。在這個大牢里,不管進來之前怎么樣,進來之后變傻變瘋的不知道有多少。 “陸書吏,你怎么來了?”牢頭見到陸羿,那態度與見著唐三語完全不一樣。 見到陸羿,就像是見著了結拜的兄弟,與他說話也熟斂許多。 “縣令大人讓我來審罌粟花案。”陸羿說著,把手里的東西遞過去。“今天又要辛苦你們了。這是給你們帶的下酒菜。” “哎呀,又讓你破費了,真是不好意思。”牢頭笑呵呵地接過來:“你隨便審,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們打下手的只管吩咐。” 掌柜看見陸羿,臉色難看。 “該說的我都說過了,之前你們的書吏也寫過了。” “縣令大人要問罌粟花的來歷,你對他說過了?他的案文里可是只字未提。”陸羿在對面坐下來。 “我不知道那東西從哪里來的。”掌柜氣得拍鐵欄:“你讓我怎么說?我如何說?” “肅靜。”牢頭朝掌柜喊了聲。 掌柜畏懼地打了個顫,不敢再放肆。 雖說這些牢頭沒有對他怎么樣,但是他在被關的期間看見一個耍橫的被他們打破頭,還沒有給他請大夫,最后那人被拖出去了。 “剛才我見過你的伙計,得到了不一樣的答案。” “陸書吏,可否借一步說話?”掌柜咬咬牙。 像他們這些書吏,糾纏半天不就是為了那點東西吧?就像之前離開的那個一樣,只要有銀子,什么證詞都能隨便改。 “沒空。”陸羿看了他一眼。“既然他不說,那就……用刑。” 正在吃小菜喝酒的牢頭驚訝地看了過來。 “你不能這樣做!”掌柜大驚:“我要見縣令大人,你不能屈打成招。” “縣令大人沒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