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那個被馮子坤扛到土地廟的男人見到馮子坤和姚千尋,陳大陸的時候,情緒激動了起來,可是他不能說話。 “他怎么不能說話了,上午見到的時候還是好好的。”姚千尋問道。 “哦,點(diǎn)了啞穴。”馮子坤去把那個男人的穴位給解開了。 男人可以說話了,他張嘴就開始罵了起來。 “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把我弄到這里來?說什么讓我做實(shí)驗(yàn),我為什么要給你們做實(shí)驗(yàn)?我......” “還是把啞穴點(diǎn)了吧,他的意見太多了。”馮子坤說到。 姚千尋看了那個男人一眼,男人躺在地上,不動,就只能嘴巴說話了,如果再被點(diǎn)了啞穴,可能都想死了。 “是這樣的,現(xiàn)在鶴城的人很多都被傳染這個疾病了,你能出來,也是不想傳染家人,但是你想過沒有,就算是你不回家,你的家人會出來買東西,會跟其他的人接觸,難免不被傳染的。 如果有一個方法能把所有的人都治好,你的家人也就會遭受到這樣的威脅,你不覺得更好嗎? 你們躺在外面,雖然鶴城會給你們準(zhǔn)備一些粥延續(xù)生命,你就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的家人也躺在自己旁邊等待縣衙的救贖?你忍心嗎? 我來這里,就是想幫你們一把,但是我的時間不多,所以希望你能夠配合,就算是方法不行,也不會要你的命,還能給你一些改善,讓你不會如此的難受。 你如果答應(yīng)的話,他就不會點(diǎn)你的啞穴,我們還可以交流你的感受,你覺得怎么樣?”姚千尋認(rèn)真的問那個男人。 男人想了想,好像這個女人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他是出來了,可是家里的人還是會跟其他的人接觸,接觸了之后也會被傳染。 而且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都抱定了必死的心,就算是給人做個什么試驗(yàn)品,也沒有什么不好的。 只是剛才的那個男人真的是太過分了,問了一遍,他都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直接點(diǎn)了身上的穴位抗了過來。 “其實(shí)也不是不可以,就不能好好的說話嗎?你看看這個女大夫說話多好的,不像他。” 男人瞪了馮子坤一眼。 “他其實(shí)沒有惡意的,說不定你就是鶴城第一個有所好轉(zhuǎn)的人呢?你叫什么名字?” 姚千尋見男人答應(yīng)了,就問他叫什么名字。 “我是鶴城本地人,姓欒名二狗。”欒二狗說道。 這個名字還真是......接地氣。 “你感染這個病有多久了?是怎么感染的?你回憶一下,請告訴我。”姚千尋讓陳大陸把帶來的棉絮鋪在了一個相對干凈的地方。 “我得這個病有一個多月了,怎么感染的不知道那段時間我們鶴城忽然多了很多的老鼠,我們就去打老鼠,打死了之后就扔在了河里。” 欒二狗回憶道。 打死了老鼠扔在了河里!!!姚千尋覺得這些人也真是會想,那喝河水的人肯定會被傳染的,傳染源就找到了。 “大陸,你去欒二狗說的地方,去找一些老鼠過來。”姚千尋要找到老鼠,才能分析出變異的情況。 “好的。”陳大陸就走了。 “那段時間河里的老鼠可多了,然后我們就得病了。”欒二狗說道。 “好,那現(xiàn)在我要給你清理身上的膿液,可能會有點(diǎn)痛,你忍一下。”姚千尋對欒二狗說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