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邵玦被扶回家時已然半昏過去,全靠著身體底子在撐,迷迷糊糊地聽到親信找來郎中開了藥,就徹底昏了過去。 中途有手下來稟,說到付疏離京,奈何他已然高熱不退,神志也不清明,便是隱約聽見了也根本掙扎不起來。 那可是皇帝親自下令的五十大板,若是落在尋常百姓身上,命還有沒有都不一定,少說也要癱著一個月下不來床,饒是他體質再好武功再高,也抵不過如此重傷。 親信知道他現在的身體情況,自然不會強行將他喚醒,只說聲“知道了”,便讓手下退了下去。 這一昏,就足足昏了一天一夜。 彼時的付疏已經拿著銀子買了馬匹干糧和少量細軟,馬不停蹄地上路了。 付家夫婦失蹤不到兩日,付疏就已經瘦了一大圈,她不停歇地在蘭珍坊和付家周圍打聽消息,兩日來幾乎沒合過眼。 皇天不負有心人,縱使重明教徒行事鬼祟詭計多端,可終究是在京城有落腳點的,蘭珍坊也有些名氣,不可能一點風聲都沒漏。 很快就被她打聽到,前日蘭珍坊當家匆忙關門,對外說是有一批在蔚縣的料子出了問題,他要去看看。 這本不是什么大事,奈何對方帶的人太多,足足十幾個,還架著兩輛馬車,不像是去處理問題,倒像舉家搬遷的,這才引起了別人的注意。 不過那人也去碼頭問了,蘭珍坊一行人的確是去蔚縣的,便也沒多在意,只當對方是排場大罷了。 而付疏卻清楚,這蔚縣,正是京城到湘西的必經之路。 她帶著包袱騎上馬,先是去碼頭核實了信息,親眼見到了前日去蔚縣的船家,確認對方不是重明教安插在京城的奸細后,便也走水路去了蔚縣。 蔚縣離京城不遠,兩日時間一來一回足矣,但它卻是京城去往南方的交通要塞,對大儀的政治經濟穩定都有非同尋常的意義。 可偏偏,付疏到了后詢問船家是否見過京城來的一行十幾人時,卻聽到了否定的答案。 “京城那邊管的嚴,這兩日生意不好,可沒見過這樣的闊老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