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姚鶴臨倒下去的那一瞬間,付疏就知道不妙。 這人再戀愛腦,他也只是找到鎮撫司來講道理,沒做什么出格的事,更別說他還是姚首輔的兒子,如今氣暈過去,自己難辭其咎。 誰能想到堂堂刑部侍郎、內閣首輔最喜愛的兒子、被檢驗者這個世界的第一個男人,身體竟然這么虛呢? 無奈之下,她連忙身手去扶姚鶴臨,卻在剛碰到對方的時候被人搶了先。 只見邵玦一邊架著姚鶴臨一邊沉著臉問:“怎么回事?” 付疏有些莫名其妙,自己功夫好著呢又沒受傷,這人干嘛突然跑過來搶著扶人。 但因對方背對著她看不清表情,再加上姚鶴臨昏倒帶來的驚詫,所以她并未多想,抿抿唇實話實說道:“許是下官說話不好聽,把姚侍郎氣著了。” 邵玦沉默著瞧了她半晌,倏然短促地輕笑了聲,捏著姚鶴臨的脈搏道:“急火攻心,無甚大事,倒是你……有些能耐。” 竟能將堂堂刑部侍郎氣昏過去。 且不說姚鶴臨當年科舉憑借自己的相貌和才華輕松拿下探花之名,光說這些年朝堂紛紛擾擾,鮮少有人能辯過這位性格固執又口齒伶俐的探花郎。 今日之事若是傳出去,只怕不少姚侍郎昔日的“口”下敗將要來瞻仰英雄了。 付疏自然知道他是在打趣自己,瞪著對方背影暗自咬牙,面上卻裝作沒聽懂的樣子,拱手道:“大人謬贊了。” 邵玦不再與她瞎扯,一邊吩咐手下去找郎中,又命人去通知姚府,一邊把姚鶴臨帶到鎮撫司休息。 郎中來了之后,和他剛才說得大差不差,姚鶴臨果然是肝火旺盛郁結于心,施了針后就醒了過來,主要還是得自己想開。 然而姚鶴臨一睜眼看到邵玦和付疏,就不得不想起自己深愛的女人和別的男人相攜離開的場景,頓時更想不開了,冷哼一聲道:“邵大人不必憂心本官,還是想想怎么和皇上交代吧!” 重犯越獄逃跑,錦衣衛傷亡慘重,等皇上知道了,必會追責邵玦。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