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的確,顏時鈺是席青云女兒的事本就是她養母捏造的,自然查不出來。 而付疏去過顏時鈺事務所的事,被調查的人隱瞞了下來。也是巧了,席墨委托調查的人多年前曾欠過付父的人情,不僅隱瞞了付疏去過顏時鈺那里的的事,還將席墨調查顏時鈺的事發到了付疏的郵箱。 付疏看到了,但她并不在意,就算席墨知道顏時鈺是她派去的又怎樣呢?她一不圖席墨的感情二不圖席家的財產,從始至終也只想恢復自由身而已,她巴不得席墨知道后趕快離婚。 然而當她醒來后從原主書柜最底層翻到結婚時簽的合同時,心情頓時變得復雜,而大腦也像觸發了什么機關一樣,逐漸恢復了結婚當天的記憶。 兩年的婚姻換席庭地產百分之六的股份,任誰都能看出這是一筆極其劃算的買賣。 至于為什么是兩年付疏也看得明白,因為席墨剛剛接手席家,哪怕他是席父的獨生子,想要在董事會面前站穩腳跟并不容易,所以他需要一個強有力的同盟作為鎮壓那些老古董的底氣——付家無疑是很好的選擇。 如果原主沒有愛上他,如果原主和他一樣對這場婚姻毫無期待,那么毫無疑問,他們將走向雙贏。 然而命運就是這么可笑,一個顏時鈺就將兩家人攪得天翻地覆,讓無辜的原主承受了最大的傷害。 付疏對席墨的厭惡少了些,但也沒有太多,畢竟他的蠢也是真實存在的,讓一個女人玩弄于鼓掌之中,害人害己。 至于顏時鈺和席墨現在的情況,她并不想管,反正她除了委托任務之外并沒有摻和什么,而就算沒有她顏時鈺也會接近席墨,以后如何都是這兩人的造化,讓他們自己玩去吧。 雖然如此,付疏還是給顏時鈺發了條信息:委托作廢,定金代付違約金。 誰叫原主是簽了合同的,拿著席墨的東西還設計人家,多少有點說不過去。總不能再給被檢驗者往自己身上潑臟水的機會。 這時候顏時鈺還在工作,等她看到這條消息時,已經是傍晚了。 她有些慌張地看了看席墨,拎起包匆匆跑出門,找了個隱秘的位置,給付疏打電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