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付疏輕哼一聲:“說的好像你沒撒謊一樣,難道要我說我們來這其實是要驅鬼,而你也是拿這個威脅我以身相許的?” 似乎沒想到這一層,慎容張了張嘴,卻沒吐出半個字,眉頭始終皺著,頗有幾分焦躁的樣子。 看他如此困擾,付疏差點沒笑出來,一副長者模樣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中也帶了幾分苦口婆心:“看到沒,說出一個謊言,就要用千萬個謊言來圓,所以想不說謊,就千萬不要開這個頭。” 慎容認真思索她的話,半晌,點點頭道:“你說得對,所以我們要盡快結婚,好盡快跟岳丈負荊請罪。” 付疏:呵,白說這么多了。 不知道她心中所想,慎容從他那看起來不大的長褂口袋里,掏出了一個過于大的硯臺和筆,明明硯臺里沒有墨筆尖上也沒有墨,但他右手執筆往硯臺里那么一點,筆尖就漸漸被洇成了朱紅的顏色。 也曾見過某些奇人異事的本領,付疏的表現并沒有太過驚奇,只是淡定地看著他將筆尖對準自己的眉心,很快,藏在骨子里如附骨之疽的陰冷就好像突然被抽離了一般,她終于實實在在的接觸到了屬于夏日的炎熱,汗水瞬間就沿著額角滴了下來,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暢快。 而慎容的筆尖,竟然變成了泛著寒光的黑色,他在半空中揮動筆桿飛快畫著什么,寒光在空中閃爍,帶著陰森的不詳的感覺。 很快,他瞇起眼,發出一聲不悅的鼻音,而后甩袖收筆,轉頭問付疏:“此邪物非人非鬼,乃是生魂,若不想作惡,我也無法逼其現身。” “所以您老人家剛才是在吹牛,對吧?”付疏挑眉問道。 慎容神色訕訕,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尖,解釋道:“我雖從氣息上感受到那邪物不好對付,卻只以為是普通惡鬼,沒想到她竟受過神的庇佑,能以生魂形態久存世間,是我的疏忽,你若想怪我我也不會覺得冤。” 付疏矜貴地點點頭:“那我能不嫁你了嗎?” “那不行。”慎容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我保證,定會將它抓住,讓她無法再害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