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盛溪言深吸一口氣:“那我開始了?” “開始吧。” 付疏只覺得一陣電流劃過的戰(zhàn)栗穿透身體,和當初跟y5233對接時的感覺很像,酥酥麻麻的,卻并不難受。 但很快,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帶著一種灼燒的疼痛席卷全身,使得她不得不倒抽一口涼氣。 “怎么了,很難受嗎?”盛溪言立刻察覺到她的異常,連忙問:“要不要停止?” “能忍,還要多久?”付疏咬牙問。 盛溪言眉頭緊皺,鄭重其事地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剝離了百分之七十,還剩百分之三十。” 付疏點點頭,既是安慰他也是給自己打氣:“沒關(guān)系,我可以的。” “忍受不了一定要跟我說,知道嗎?我們還可以想更保險的辦法!”盛溪言有些著急地說。 “放心。”付疏想了想只剩下百分之三十的疼痛,預(yù)計自己怎么也能挺得過去。 然而她還是太天真了,因為整個過程的疼痛都是平均的,可事實是,進度越靠近百分之百,疼痛就呈指數(shù)上升,痛得她連呼吸都困難了起來。 那感覺,就像在她的每一寸血管里點上一把火,似乎想要將她渾身血液都燃燒干凈,留下一片深色的灰。 她咬緊牙關(guān),還是抑制不住地痛呼出聲,嚇得盛溪言手都開始顫抖:“你還好嗎?付疏,你還好嗎?” 沒得到回應(yīng),他頗有些慌亂:“付疏,你等等,我這就暫停。” 話音未落,耳機里傳來極小極虛弱的聲音:“別,我看到了。” “看到什么了?”盛溪言不解地問。 “實驗室,地下兩層,每層約300平方米,18名研究員,我,我在……” 痛苦的聲音從她嘴里溢出來。 盛溪言又是替她心酸又是著急:“你在哪?”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