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確定了試戲的時間地點,付疏就又讓小峰開車送她回家,帶上付母去醫(yī)院看付父。 付母還沒有緩過來自己失去女兒的事實,總是含淚地看著付疏,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她當(dāng)初留下不孕證明,其實是有私心的,因為不孕的其實并不是她,而是付父,她就怕哪天事情敗露付家會把責(zé)任怪在她頭上,才留了這么一手。 付小姑應(yīng)該是先入為主,在她的抽屜里找到就認(rèn)為不孕的是她,急急忙忙跑來威脅,根本沒看清單子上面的名字。 而她當(dāng)時全部心思都在不能被女兒發(fā)現(xiàn)的念頭上,根本顧不上解釋,只想著怎么隱瞞了。 沒成想,這事還是被付疏聽見了。 她嘆氣一聲重過一聲,可看到付疏那淡漠的神色,她又不敢開口說些什么。 余光瞥見她這副模樣,付疏心中也不好受,可種什么因得什么果,這也是她自作自受,怨不得別人。 短暫地探視過付父,大夫說情況并沒有好轉(zhuǎn),依舊只能靠呼吸機吊著一口氣,生命體征也都要用藥物維系,歸根結(jié)底只有兩個字:等死。 付母毫無疑問地又痛哭起來,訴說著命運的不公和養(yǎng)育女兒的辛苦,以及對自己后半生的擔(dān)憂。 付疏知道,她大部分話都是對自己說的,想要以此來挽回她們的母女情分。 她輕嘆一聲,囑咐小峰照顧好付母,自己轉(zhuǎn)身下了樓。 付母看著她的背影,眼淚流得更勤了。 付疏原本只是想隨意逛逛放松心情,無意之中卻又走到了復(fù)健室外,這次宣槿黎不在,而是有另一個年輕的女孩在做腿部復(fù)健,她趴在瑜伽墊上,臉漲得通紅,痛得眼淚鼻涕糊在一起,教練幾次想拉她起來,她都拼命拒絕,嘶吼著:“我不要練了!寧愿坐輪椅也不要再練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