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付疏倒是不以為意,淡定地買了飛船票,進(jìn)普通乘客休息室等待。 尹燦軒也不甘心地盯著她看,半晌才湊到她身邊,試探地問:“剛才那人誰啊,竟然連這種事都能搞定,身份肯定不一般吧?” “是啊是啊,他們看起來好兇好嚇人!”向晚倒是沒有試探的意思,只是單純覺得那些不是普通人。 付疏意味深長地瞥了尹燦軒一眼,直看得他別過視線低下頭,才淡淡一笑:“我也不認(rèn)識,可能只是樂于助人吧。” “付疏,你是不是不拿我們當(dāng)朋友啊?”尹燦軒騰地起身,義正言辭地質(zhì)問:“第三個人明擺著和你認(rèn)識,不然憑什么幫你?你現(xiàn)在卻裝作和他們不熟的樣子,是怕我和向晚跟你攀關(guān)系還是怎樣?” “人往往心中有什么東西,就會說出什么樣的話,也從來沒往攀關(guān)系那方面想,怎么偏偏就你想法多?”付疏挑眉,絲毫不為他身上的氣勢嚇倒,反而懟了回去:“且不說我本來就不認(rèn)識他們,就算認(rèn)識,我不想說難道還有錯不成?聽你的意思,你們就沒有事情瞞著我、瞞著彼此了?” 當(dāng)然有,尹燦軒背著向晚對她心存綺念,這么惡心人的事都做出來了,又哪來的臉能求他一個萍水相逢的人傾囊相告? 果不其然,對上她清凌凌的眼神,尹燦軒冷靜下來,戒備又難堪地看著她,生怕她把那晚的事說出來似的。 向晚臉上也帶著愧疚,她有空間,他們的物資根本不缺,可她卻一直都沒告訴付疏,是他們隱瞞在先,又怎么能要求別人對他們?nèi)男湃文亍? 她咬著嘴唇,心里有些失落和自責(zé)。 看兩人都沉默了,付疏淡定地理了理衣裙:“既然大家都有自己的苦衷,那就沒必要互揭老底了,希望尹先生能把握好分寸,我拿向晚當(dāng)朋友,你也只不過是朋友的男友而已,別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 這話對一個自尊心極強的男人來說,幾乎可以算是不留顏面了,只見尹燦軒臉色鐵青,卻不敢說出反駁的話,只能默默忍著。 向晚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猶豫著不知道該去哄誰。 而付疏說完這番話,卻已經(jīng)像沒事人一樣閉目養(yǎng)神,等待飛船到站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