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這你怕是想錯了。”付疏耐著性子解釋:“兩年前我師父重傷未愈臥病在床,晝夜不分地運功療傷,根本沒有精力關注教中事務,因而覺中內政混亂,大部分教務都掌握在左護法榮長堯的手里。白馬山莊的事我師父并不知情,但我也還是要說聲抱歉,畢竟是我觀音教教徒作惡,無論是我師父還是我本人都有管教不力之責。” 汪芷檸淚眼婆娑地看著她,半晌才道:“我該信你嗎?” “信不信,這也是事實。”付疏無所謂地輕笑:“倘若真是我師父做的,我也沒必要跟你解釋不是么?畢竟你打也打不過我,論謀略也不見得能贏。” 汪芷檸:雖然是事實,但我并不覺得開心。 “不過若想證實我說的話,還有一個辦法。”付疏又道。 汪芷檸抬頭:“什么辦法?” “榮長堯不是還活著嗎?問問他不就好了。”付疏理所當然地回答。 汪芷檸不由有些惱怒,覺得她說這話是在戲弄自己,提高了聲音道:“他犯下的罪過,又怎么可能說實話?” “當著你的面不會,不代表其他時候不會。”付疏背手而立:“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擄你回來,是想娶你吧?” 汪芷檸眼神閃爍,眼里泛著嫌惡和煩躁:“你怎么知道?” “他雖然叫你關在地底下,但除了禁錮你的自由之外,吃穿用度卻都是好的,上面甚至還有你專用的梳妝臺,若非動了真心,怎會對你如此好?”付疏心中感嘆,果然是被檢驗者,隨便到哪都能遇見對她強取豪奪的男人。 汪芷檸咬牙切齒地說:“他就是個畜牲!” “如果他只是貪圖你的美色,如今你也不會完完整整的站在這,說明他對你還是有些真心的。”見汪芷檸表情更加厭惡,付疏又道:“當然,我說這些并不是為他開脫,而是在為我們接下來的計劃鋪墊。”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