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京城最近炸開了鍋,前有皇宮走水燒死了皇帝寵妃,后有太后鑄下大錯發落太常寺皈依佛門,又有淑妃病重去安國寺久住祈福。 原本以為這就夠稀奇了,誰能想到,住在太常寺和安國寺的太后和淑妃在同一天晚上遇襲,一死一傷,慘烈無比。 更為離奇的是,在兩人遇襲現場,撿到了兩塊一模一樣的令牌,很顯然殺害太后和重傷淑妃的是同一伙人。 如今案子已經全部交由大理寺處理,還未查出什么進展呢,消息就已經在京城甚至幾個臨縣傳開了,更有甚者某些地方還傳出了天要亡大淵的說法,鬧的是人心惶惶驚懼不已,連平日最熱鬧的京城大街都冷清了不少。 等這件事傳至鐘離鈞耳朵里時,已經是第二天晌午了,并非朝臣怠慢,而是鐘離鈞又一次夜里喝得爛醉,連早朝都沒上。 自打熹妃死后,他就經常這樣,根本無心朝政,一心沉醉在自己還未開花就已消逝的愛情里。 而即便傳到他耳朵里,被宿醉的余波攪得頭腦發昏的鐘離鈞,依舊沒有親自過問案件流程,只是吩咐大理寺嚴加徹查,一定要將兇手捉拿歸案。 于是乎,那個令牌就成了破案的關鍵證據,大理寺卿遍尋未果,正想放棄另從其他方面調查之時,一個從近衛軍退役的同僚卻覺得令牌十分眼熟。 直到某日早朝看見了許久不見的皇上,兩人對視一眼,終于知道為什么眼熟了,因為那令牌上的花紋,和皇上隨身攜帶的玉佩花紋一模一樣,只是材質不同。 兩人心頭大駭,如此離奇之事,不知道該同誰講,想如實稟報給皇上,又怕惹來殺頭之禍,但不稟報破不了案,依舊會被問罪。 就在他們進退兩難之時,好家伙,壓根不需要他們稟報了,因為不知道哪兒又走漏了風聲,殺害太后和重傷淑妃的兇手乃是皇族暗衛這個消息傳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消息的傳播程度已經不是空穴來風,甚至連令牌上的花紋都描述得有鼻子有眼,簡直就跟親眼看到了一樣。 皇族暗衛,除了皇上本人還有誰能調動? 答案是沒有,皇上那一輩只剩他一個皇嗣,太后又死了,皇家這代除他之外再無別人。 既然沒有,那幕后真兇除了皇上還能有誰? 一時間,大家都眾說紛紜,有傳言當今圣上一怒為紅顏,表面上說放過太后,暗地里痛下殺手,為滅口,連沒幾日活頭的淑妃都不放過。 還有人說皇上其實不是太后親生的,早就對太后的控制不滿,前腳太后鑄下大錯,后腳就要殺她泄憤。 母子相殘的消息太過勁爆,以至于傳著傳著,淑妃重傷的事倒是被人遺忘了。 付疏悠然自得地聽著明真給她稟報的消息,聽說朝中已經有不少大臣對皇上不滿,眸色微動,直起身道:“時間差不多,到我出場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