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付疏提著行李回京城,在火車上,意外地遇見了同樣回京城的閻若尋。 兩人就在隔壁包廂,一出門就打了個照面,皆是一愣。 付疏先反應過來,淡淡笑了笑:“好久不見,你也回京城?” 自從二哥因為閻秋羽的舉動稍稍教訓閻家之后,懷安人民對閻家的意見很大,只要是能看到報紙的地方,包括軍隊和學校,都有一些憤慨的群眾罵閻家是賣國賊。 而自從找過一次付疏之后,閻若尋也最近都沒去過炎華軍校上課,能在火車上遇到,也真是十分巧合了。 再次看到付疏,閻若尋難免有些尷尬,自從那日從她這里知道秋羽的心意之后,他不敢也不愿相信,直接找了個酒吧喝得銘酊大醉,又在外面酒店整整三天,直到他爸來抓人了,他才跟著回去。 閻秋羽對他依舊十分關切,可卻讓他覺得怪異起來,她每每做什么說什么,他都不由覺得別扭。 這么長時間觀察下來,就是傻子也看出閻秋羽對他的卻不是妹妹對哥哥的感情。 沒錯,從前的他就是個傻子。 不僅沒察覺妹妹的感情,還在她面前提過幾次付疏,表達對付疏的好感。 說到底,在榮華飯店的酒會上,付疏才是真正受了無妄之災,因著閻秋羽那隱晦的感情,因著一個當局者迷的他。 閻若尋不自在地摸了摸脖子:“是啊,姑媽重病,我回去看看。” “抱歉,一切都會好的。”付疏依舊禮貌溫和,就像之前的事都沒發生一樣。 她并不怪閻若尋,毫無疑問,他是一個風趣幽默灑脫率性的男人,身上流著愛國的熱血,腦袋也很聰明,只是兩人不合適罷了。 但她越平靜,閻若尋反倒越不好意思,隨便說了兩句就各自回了包廂。 火車開了一天半時間才抵達京城,付疏提著行李下車,就有付家下人來接她。 在出發前她就派了電報回家,怕消息泄露,只說是想家了回去看看,并未強調事情的緊急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