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付疏罵人一向不用多激烈的言辭,就能將對方罵得無地自容。 邵晗被她說得目眥欲裂,知道自己討不得好,頓時跪到縣令和選品官面前:“草民家傳絕學失竊,懷疑是付家繡莊所為,請二位大人為草民討回公道!” 縣令沒想到好好的選品大會變成了判案現場,頓時有些頭疼,為難地看向了選品官。 選品官也心中犯難,好在他官職不高卻與皇室息息相關,大場面也見得多,知道如果不判明是非曲直,只怕這選品大會也進行不下去。 于是點頭道:“如此,便將付疏帶去衙門,邵晗也跟著一起。” 縣令府衙役還沒靠近付疏,就見她揮了揮手,淡定道:“不必如此麻煩。” 縣令有些不耐煩地問:“付疏,你還有何事?如今你有官司在身,就不要要求那么多了。” 她是蘇塘縣令,自然會向著他們蘇塘人,只覺得付疏一個金陵人來參加選品大會就是個麻煩。 付疏直接無視她,從邵晗手中拿過自己的雙面繡,淡笑著問:“邵小姐是說,我付家偷了你的家傳絕學?” “我只是懷疑。”邵晗謹慎道。 嗤笑一聲,付疏轉身看向選品官和縣令:“要想證明誰是誰非很簡單,就看邵小姐愿不愿意配合了。” 兩位大人看向邵晗,邵晗作為原告自然應該有底氣,就算沒有也要演出底氣來:“只要能拿回我邵家絕學,上刀山下火海草民都愿意配合。” “哪會那么危險?”付疏輕笑,抄起一旁桌子上的剪刀,干凈利落地將自己的繡品剪成兩半,而后望向她:“看下針法就行了。” 她將手中的兩塊殘布展示給眾人:“在場諸位都是刺繡屆的老手藝人,應該看得出我這雙面繡的基礎針法只有戧針和曲針,銹技變化萬千,但基礎針法卻是不能變的,倘若最基本的針法都不同,兩副繡品必不可能師出同源,不知邵小姐的雙面繡用的是什么針法?” 看到付疏竟然剪開了繡品,邵晗心中就咯噔一聲。 手藝人珍惜自己的技術,是絕不會將技藝外傳的,剪開刺繡把針法給大家看,基本上就等于教別人怎么繡雙面繡,根本沒人會這么做。 邵晗就是篤定了付疏不敢剪,才會可勁污蔑她。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