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徐衿被付疏的眼神燙紅了臉,連忙撇開眼睛不與她對視。 一旁的徐蘊卻回過味來,怒斥道:“付疏,你這話是何意?竟敢諷刺本公子偏頗小氣!” “小不小氣在下并不知曉。”付疏側目看向他:“但偏不偏頗,徐大公子心里沒數嗎?還是說,非要在下將事情說個明白?” 這話中的深意,有腦袋靈光的很快就體味出來,若說偏頗,這徐大公子之前說的話完全是向著馮千巧的,難不成,這二位之間真有什么事? 不少人眼神在馮千巧和徐蘊間看來看去,越看越覺得不簡單。 “我想起來了!幾日前我看見馮千巧追在徐蘊后面跑,還給他買珠釵!” 不知是誰這么一嗓子,喚起了好多人的記憶,又說兩人一起放風箏,又說兩人一起去酒樓吃飯,總之越說越覺得他們之間的關系曖昧。 徐總督老臉鐵青,重重拍下驚堂木:“放肆!衙門之上,豈是你們胡言亂語之地!來人,把大公子和二公子帶回去。” 說罷,便有兩個護衛,請徐衿和徐蘊離開。 看著徐衿擔憂地望過來,付疏淡笑著頷首,讓他別擔心。 沒一會兒,徐總督派出去的官兵就帶著一長串人回來了。 看到這些人,馮千巧面露驚恐,付疏卻神色如常。 “回稟總督大人,屬下在去茅州的路上正巧碰到此人帶著付府侍衛押送一家老小回金陵,簡單審問過才知,她們正準備把人送去付小姐在城郊的別院里。” 徐總督了然:“茅州的別院查過了嗎?是誰的?” “回總督大人,別院記在付府正夫馮氏名下,但經屬下打聽,使用別院的一直都是馮千巧。” 這話說完,馮千巧就知道自己完了。 可怎么可能呢?她明明就已經算好了,從總督府去茅州的路程比茅州別院到城郊遠得多,官兵怎么可能在半路截獲? 沒等她想明白,徐總督驚堂木已然拍響,義正言辭地問:“馮千巧,你還有何話可說?”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