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可不就是怪你么?付疏心中不屑,面上卻一副姐倆好的模樣:“表姐可千萬別這么說,雖然是你帶我去的春暖閣,也是你建議我把晴兒他們帶回來的,但最終決定的是我,我一人做事一人當,絕不會拖累你!” 馮千巧頓時一噎,沒想到她會這么說,甚至不知道她到底是真傻還是故意的了。 但此刻付苑已經看了過來,眼中帶著深意。 她不能反駁付疏的話,畢竟還要靠她的對比來樹立自己的形象,此后躲在她絕不是最好的辦法。 于是她連忙跪地認錯:“舅母恕罪!是我看表妹因為徐公子的事心情煩悶,才想帶她出去轉轉的,是外甥的錯!” 聽到“徐公子”這三個字,付疏想了一下才記起這是誰。 徐公子名叫徐蘊,是金陵總督徐崢嶸的大兒子,雖是庶子,卻有金陵第一美人之稱,求親的人都踏破了門檻。 就在七日前,付疏對這位第一美人一見鐘情,哭著喊著求付苑去徐家提親,付苑架不住女兒懇求,腆著老臉去總督家提親,卻直接被拒絕。 而拒絕的原因也絲毫沒給付家面子:付小姐人品習性不佳,不合適做徐家的女婿。 付苑氣得夠嗆,想她在金陵這么多年,從未受過此等奇恥大辱,奈何士農工商,商人甚至連參加科舉的資格都沒有,她再有錢也無法跟官斗,只能敗興而歸。 可經由這件事,她不可避免地對女兒更加失望了。 付疏子些回想起那天和徐蘊相遇的細節,有理由懷疑都是馮千巧計劃好的,目的就是為讓付苑對她徹底失望。 果不其然,提到這件事,付苑不免想到前幾日的恥辱,大罵付疏:“逆子!” 然后甩袖離開,連春暖閣的事情都忘了。 付疏知道母親已經受馮千巧影響很深,想要挽回形象需要循序漸進,不能急于一時,于是也沒有去追,而是叫白芷把春暖閣的人都送回去,自行回房補眠。 說是補眠,她卻并沒有睡,只因腦海中不自覺跳出了一套無名心法,她跟隨心法運行經脈,只覺得通身暢快體力充盈,連宿醉的腦袋都不痛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