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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她悄悄關注秦書亦的動向，但直到高考前一天，仍沒有發現異常。

    于是考數學的時候，付疏決定賭一把到學校門口盯梢，姜綿就在這里考試。

    果不其然，在考試開始后半個小時，秦書亦出現了，他穿了一身從沒穿過的衣服，戴著寬大的遮陽帽，別人可能看不清是誰，但他化成灰付疏都不會認錯。

    他從沒有人發現的角落翻進學校，付疏緊跟其后，手雖然劃破了口子，但她仍暗自慶幸被靈露滋養后自己的身體素質還不錯，不然連墻都翻不過。

    跟著秦書亦偷跑進教學樓，沒有監控的考場再嚴格也有漏洞鉆，兩人泥鰍一樣躲過幾個老師，成功找到了姜綿的考場，高三一班。

    恰巧高三一班正挨著衛生間，秦書亦閃身躲進男廁，付疏也從善如流地進了女廁。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兩人在味道糟糕的衛生間里苦苦等候，直到付疏快要不能呼吸，考試結束的鈴聲才遲遲響起。

    付疏悄咪咪地從女廁門口探出頭，正巧看見秦書亦也在盯著高三一班的門。

    很快，監考老師拿著一疊試卷推門出來，秦書亦飛見了，飛速向他沖去。

    付疏看到他手朝試卷上一摸一撞，所有試卷像雪花一樣飛了出去，他在老師反應過來之前忙忙撲向試卷，一邊驚慌失措地整理一邊道歉：“老師對不起！”

    監考老師又急又氣，連忙跑到更遠處去撿試卷，生怕它們被其他學生拿走或被風吹跑。

    慌亂中他沒看到秦書亦手里一直緊攥著某張卷子，從兜里掏出什么在卷上印了幾下。

    然而這一切，卻被不遠處的付疏看得清清楚楚。

    這時候大部分的考生都已經出來了，秦書亦也撿好了試卷交給監考老師，再三道歉過后匆匆跑走。

    等他跑得沒影，付疏才不緊不慢地走了出來，眼神幽深。

    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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