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唐豆豆聽他這么一說,頓時傻了,愣了半天才瘋跑著追出去,拉住陸晏:“陸晏,是我錯了,我改還不行嗎!我不該誤會付疏,我明天就去找她道歉,我知道你是生氣了,剛才那些話都是氣話,不作數(shù)的對不對?” 陸晏看她的樣子也眼睛泛酸,卻仍忍住了:“豆豆,這件事我思考了很久,覺得還是這樣對我們更好。” 唐豆豆哭得聲嘶力竭:“陸晏,陸晏!我以后再也不會亂吃醋,我去跟付疏道歉,我不該嫉妒她,不該瞎想……” “你還是不懂,我會這么說,和付疏并沒有關(guān)系。”陸晏摸了摸她的頭,最終還是放開手,一個人走了。 與付疏同學(xué)這么多年,他自問沒有半點逾越的舉動,連四指聯(lián)彈都是在跟唐豆豆心生好感之前。 可盡管他說過再多遍,只要付疏是優(yōu)秀的,是別人可望不可即的,唐豆豆都會不停地去懷疑,不停去挑釁。 一個是非觀都不成熟,連信任都不能交付給他的人,還有什么長久可言。 陸晏嘆了口氣,忍住回頭的沖動,漸行漸遠。 付疏不知道自己錯過了怎樣一場狗血大戲,反而把想看的作品都觀摩了個遍。 聶南天跟在她后面,臉色臭臭的,看她沉迷于畫作根本沒功夫搭理自己,才酸聲酸氣地問:“那小子就是陸晏?” 付疏點頭:“你認識他?” 按理說兩人怎么看都不像是有交集的樣子,而且一個高二一個高三,認識的幾率太過渺茫。 “現(xiàn)在認識了。”聶南天撇撇嘴,頓了頓然后說道:“不怎么樣。” 付疏聽了他的話仔細思考了一陣,認真地說:“作為一個學(xué)生來講,陸晏還是很優(yōu)秀的。只是在處理感情上的事還不太妥當。畢竟才十七歲,不能要求得太苛刻了。” 聶南天不耐煩道:“反正他就算摳腳吃鼻涕,你也會覺得他優(yōu)秀。” 語氣里的酸意都快溢出來了。 付疏皺眉看他:“這種惡心的話你也說得出口。” “我還能說更惡心的呢,你要不要聽?”聶南天一臉得意地揚起下巴,吊兒郎當?shù)匦α似饋怼? 這回付疏理都懶得理他,頭也不回地往前走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