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付疏現(xiàn)在應(yīng)該和“齊志杰”在一起,自然不能出現(xiàn)在肖雨歌面前,只好去會客廳休息等待結(jié)果。 “堂下何人。”換上官府的蘇鉞看起來肅穆嚴(yán)厲,頗有幾分官威。 驚堂木一拍,嚇得肖雨歌身子抖了兩抖。 “回大人的話,民女肖雨歌,乃天成味老板付天成之徒。”她氣弱地回答。 “關(guān)于付天成被殺一案,你已認(rèn)罪,還有何話可說?”蘇鉞裝作不知道肖雨歌要說的話:“難不成,你想反悔?” “并非如此。”肖雨歌急切地回答道:“此案兇手除我之外,還有一人,請大人明察!” “你的意思是說,付天成勒傷和刀傷,并非皆是你所為?”蘇鉞表情頓時嚴(yán)肅起來。 “民女正是此意,刀傷乃民女所致,而脖子上的勒傷,乃……民女二師兄齊志杰所為。”肖雨歌咬了咬牙,眼里恨意翻涌,惡狠狠地吐出了這個名字。 “你且說說當(dāng)時情況。”蘇鉞思索著說道。 “那日齊志杰覺得自己刀工沒有長進(jìn),是因為削肉刀刀身太厚不夠鋒利,想借師父的剔骨刀一觀。師父大怒,斥他不思進(jìn)取只想走捷徑,又,又氣他引誘付疏師姐,對他破口大罵……”肖雨歌猛然感覺頭皮一麻,抬頭看去,卻見蘇鉞笑瞇瞇地對她說:“繼續(xù)。” 她本能地感覺到危險,連忙低頭說道:“我與師兄早就探查好《天成味》和賣身契的藏身處,那日約好,若是師父不肯借刀,便打暈他,偷了《天成味》和賣身契就逃跑。誰知師兄被罵得惱羞成怒,竟直接拿腰帶勒住師傅的脖子……” “師父年紀(jì)雖長,但手上功夫扎實,又隨過軍,師兄漸漸不敵,我,我……我見師兄不敵,便拿刀沖了上去……”肖雨歌說道這里時,哭出了聲,也不知是愧疚還是后怕。 蘇鉞聽后眼神一暗,聲音低沉:“你可知,誣陷他人是何罪名?” “大人,民女所言皆為事實,請大人明察!”肖雨歌為表篤定,“咚”地一聲頭磕在地上,像感覺不到疼一般。 蘇鉞在心里感嘆這女人狠起來是真的狠,表面卻做出生氣的樣子,一拍驚堂木:“故事編得倒是好聽!可總歸是百密一疏,誰都知道,賣身契即使偷到了手上,沒有主人允許也沒法銷掉奴籍,你還敢騙本官?” “民女不敢!”肖雨歌連忙磕頭:“是齊志杰說他買通了縣衙師爺魏子元,只要偷到賣身契,就能幫忙銷掉奴籍!”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