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另付疏驚訝的是,付天成七位徒弟的賣身契,除了齊志杰和肖雨歌,竟也都在里面。 仔細一想,她便明白了。 付天成年近五十,妻子早喪,家中獨女不諳世事身體柔弱。 他身負發(fā)揚付家菜的責任,卻也怕一旦自己有什么不測,女兒壓不住一眾弟子,便叫弟子都簽了賣身契。 難怪付天成的弟子要么家世孤苦,要么是流浪乞兒,都是這位慈父的一片苦心。 至于齊志杰和肖雨歌的賣身契,不用多想,定是那二人自己拿走了。 不然怎么付天成剛死,他就敢說自立門戶,不過是欺負付疏不知道賣身契的事,而他們自己又把東西拿走了。 等事件平息,他們?nèi)ヤN了奴籍,可不是逍遙自在極了! 怪不得左面的暗格大敞肆開,而右面的卻藏得隱秘,原來是怕人發(fā)現(xiàn)這事。 至于為什么不把所有的賣身契都拿走毀尸滅跡?他們定是不敢的,拿走自己的還好,大可以說后來才偷的,頂天也就是個偷竊的罪名。 若是連葡萄他們的也帶走,殺人的嫌疑怎么都洗不干凈。 付疏現(xiàn)在可以確定,這兩人就是殺害父親的兇手。只不過單憑這賣身契,證明二人行兇太過牽強,還需要些直接證據(jù)。 她把賣身契帶了出去,遞給之前蘇凡:“勞駕大哥往縣衙跑一趟,把這個給蘇大人,就說付家丟失了兩個仆人的賣身契,煩勞補上一份。” 現(xiàn)在案子未結(jié),齊志杰和肖雨歌必定不敢去銷掉奴籍,在衙門備案里仍是付家家仆。 付天成去了,付疏就是新的家主,有資格補辦賣身契。 蘇凡應(yīng)聲,交代其他人看守,起身便去了縣府。 而付疏則帶著付安和他買來的傷藥,去了六師弟劉守仁的屋子:“六師弟,師姐送些傷藥來。” 劉守仁見她進來,怒目而視:“誰用你假好心!要不是你,我根本不會挨打!” 只可惜他重傷趴在那里,根本一點氣勢都沒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