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wù)完成獎勵,,《天山六陽掌》一部,《玄虛刀法》一部,《九陰真經(jīng)》療傷法門,點穴解穴之法,移魂大法,《獨孤九劍》破鞭式、破索式、破箭式。” “任務(wù)獎勵已發(fā)放至宿主的系統(tǒng)背包之中,請宿主注意查收。” 聽到這一連串的任務(wù)提醒,駱建勛心中一喜,忙了這么久,終于看到收獲了。 不過,駱建勛也沒有太過喜形于色,看著聞人鳳松說道,“如此說來,這岐山一脈應(yīng)該是玄天圣教的一處分舵了,也就是說,姬妙玉對岐山一脈,基本上是處于不設(shè)防的情況對吧。” 聞人鳳松正要說什么,忽然,一聲悶哼傳來,兩人紛紛轉(zhuǎn)過頭,只見聞人逸盛身子一震,身上傳來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響,全身上下的骨頭,似乎在同一時間碎裂開來,整個人瞬間好似一灘爛泥一樣,倒在地上,一口鮮血噗的一聲就噴了出來。 “聞人前輩,你怎么了?”見狀,駱建勛頓時臉色一變,連忙上前就要扶起聞人逸盛。 “我勸你還是不要過去的好。”見狀,聞人鳳松卻是淡淡的說道。 聞言,駱建勛腳步一頓,轉(zhuǎn)過身看向聞人鳳松,只見聞人鳳松冷冷的看著聞人逸盛說道,“他之前為了和我交手,動用了禁忌之法,強行燃燒體內(nèi)的內(nèi)力催動功力,如今產(chǎn)生了后遺癥,身上的每一寸骨骼經(jīng)脈,都因為暴力催動斷裂,現(xiàn)在整個人就好似一個易碎的氣泡一樣,你若是碰他一下,頓時會被他逸散在四肢百骸之中狂暴的真氣所傷,說起來,比起狠辣,我還真的不如他,對別人狠,對自己也絲毫不差。” 聽到這話,駱建勛轉(zhuǎn)過頭看了聞人逸盛一眼,沒想到居然會是這么個情況。 只見聞人逸盛全身無力,好似爛泥一樣躺在地上,看著駱建勛,一口一口的嘔出鮮血,竭盡全力地說道,“《百草歸元經(jīng)》、貂、貂兒。” 一句話還沒來得及說完,聞人逸盛的身上便好似堆放了一堆炮仗一樣,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響,身體鼓起一個個細(xì)小的氣泡,卻是將其炸的四分五裂,鮮血橫流。 穿越以來,駱建勛也算是見識過不少的死人死法了,卻不得不說,聞人逸盛這種死法最為恐怖,最為慘烈?guī)追郑盟票蝗擞昧嘶垡粯樱老嗍窃谔y看,讓人忍不住轉(zhuǎn)過頭去。 和他相反的是,面對這等慘烈的死相,聞人鳳松卻是神色不改,不知道是他見怪不怪了,還是因為對聞人逸盛的恨意,已經(jīng)讓他能夠無視這等非人的死法。 終于,等到聞人逸盛完全死絕了,聞人鳳松這才轉(zhuǎn)過頭,看著駱建勛說道,“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你和聞人逸盛的打算我也清楚,無非是想要借我的手殺死姬妙玉罷了,雖然現(xiàn)在我受制于你,你的話我不能不聽,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不要小瞧姬妙玉,一個受了傷的大宗師,也是大宗師,不是依靠陰謀詭計能夠?qū)Ω兜牧说摹!? “雖然,現(xiàn)在的姬妙玉,不能發(fā)揮出原本的實力,可是一旦遭遇生死關(guān)頭,她爆發(fā)出來的力量,不是區(qū)區(qū)一個岐山一脈能夠抵擋的了的,你想要我去偷襲他,我或許不能反抗,但結(jié)果我可以告訴你,那就是姬妙玉受創(chuàng),岐山一脈全滅。”聞人鳳松淡淡的說道。 聞言,駱建勛眉頭頓時皺了起來,狐疑的看向聞人鳳松,“你這話什么意思?你是怕了姬妙玉吧?” “嗤。”聞言,聞人鳳松嗤笑一聲,看著駱建勛搖搖頭,眼中帶著一絲譏諷,說道,“駱莊主,我聽說過你,也知道,你和天機(jī)如意閣,監(jiān)武衙,都能扯上些關(guān)系,一身的武功也是奇特的很,可是我有必要提醒你,論起對江湖的了解,論起對高手的了解,你還只是一個菜鳥。” “或許,是因為你現(xiàn)在的境界太低的緣故,所以對于什么越級戰(zhàn)斗,很有心得,但是我要告訴你,等你的實力達(dá)到一定的境界之后,你就會發(fā)現(xiàn),越級戰(zhàn)斗什么的,只不過是個笑話罷了,至少,在一般情況下是這樣的。” “別忘了,蟻多咬死象不錯,可是想要咬死一只象,要付出的是多少螞蟻的性命,這個數(shù)量對比,夠清楚了吧。” 聞人鳳松說的如此清楚,駱建勛又怎么會不明白,知道他這是在告誡自己,想要依靠岐山一脈的力量去殺死姬妙玉,簡直是以卵擊石,頓時,駱建勛的臉色沉了下來。 或許是看出了駱建勛臉色不好,聞人鳳松也忌憚身上的生死符,他又連忙說道,“駱莊主,我看得出來,你不是一般人,日后必定是人中龍鳳,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現(xiàn)在你雖然還對付不了姬妙玉,可是時移世易,日后未必不能和她一爭高低,如今你在暗,她在明,與其魚死網(wǎng)破,孤注一擲,你何不退一步,暗中積蓄力量,日后再行圖謀呢?” “如今,聞人逸盛死了,老夫完全可以拿他去向姬妙玉邀功,如此一來,你就相當(dāng)于在她的身邊埋下了一顆棋子,而且對外,老夫還可以借口對姬妙玉說已經(jīng)用醉生夢死控制了你,這樣一來,短時間內(nèi),玄天圣教也不會與你為難,給你時間發(fā)展,總比你現(xiàn)在就去跟她拼命好吧?” “你這么說只是為了自保而已,而且,我怎么相信,你不會出賣我,生死符能夠?qū)Ω兜牧颂烊酥常刹灰欢y得住大宗師。”駱建勛沉聲道。 “這話不錯,可是你別玩了,姬妙玉現(xiàn)在可施展不出大宗師的實力,想要祛除你這生死符,怕是有心無力,至少,在她恢復(fù)之前,你還是可以信任老夫的,不是嗎?”聞人鳳松一臉篤定的看著駱建勛,似乎認(rèn)定了,駱建勛一定會同意他的說法一樣。 正如他所想的一樣,駱建勛沉吟片刻后,不得不承認(rèn),他說的辦法是最合適不過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