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時,只聽鬼門觀音悶哼一聲,身形飛快的后退了幾步,一雙玉手在手臂之上輕點幾下,將血脈封住,卻是剛剛,在那么近的距離之下,雖然她的武功高的可怕,可是銀針實在太多了,加上她盛怒之下對駱建勛出手,雖然閃開了幾乎所有的銀針,到底還是被一根銀針擊中了手臂,眼中頓時閃過一絲怒意。 想她鬼門觀音,當年何等的風光,便是宗師大宗師也不放在眼里,如今卻虎落平陽,被一個區(qū)區(qū)先天境界都沒到的武者傷到了,這讓她如何甘心,不過,駱建勛受了她一掌,哪怕只是她隨手的一掌,想要保住命,也幾乎是不可能的。 封住血脈之后,便見鬼門觀音再一次欺身上前,打算再給駱建勛一掌,徹底結(jié)果了他。 駱建勛也卻是低估了鬼門觀音的可怕,沒想到在這么近的距離,她還能避開暴雨梨花針,雖然自己手中的只是一個仿制品,只有暴雨梨花針五成的威力,但是這么近的距離,比起真品也差不了多少,她居然還能閃開,這份實力,簡直太可怕了。 不僅如此,自己全力防御,居然半點作用都沒有,被她的內(nèi)力攻入經(jīng)脈之中,原本駱建勛的經(jīng)脈就受損嚴重,現(xiàn)在又挨了這一掌,連動彈一下都很困難,看著朝自己殺來的鬼門觀音,嚴重不由閃過一絲絕望。 就在此時,忽然,只見林中,一道綠影閃過,一根彩色的綢緞,好似游龍一般,嗖的一下從林射出,卷在駱建勛的身上,便拉著他朝林中飛去。 鬼門觀音見狀喝道,“想要從本座手中救人,你有這個本事嗎?”說著便見她身形變幻,施展擒拿手法,好似一時間有了一千只手掌一般,變化莫測,朝著駱建勛抓來,于此同時,那群黑衣人也結(jié)成陣法,朝著駱建勛和綢緞砍去,照這個形式看,那綢緞根本不能將駱建勛救出去。 在這危急關(guān)頭,駱建勛靈光一閃,忍著體內(nèi)不斷游走的真氣產(chǎn)生的劇痛,心念一動,手中多出一物,只見這是一只小小蛤蟆,長不逾兩寸,全身殷紅勝血,眼睛卻閃閃發(fā)出金光。它嘴一張,頸下薄皮震動,便是江昂一聲牛鳴般的吼叫。 只見駱建勛將其握在手中,嘴里發(fā)出一聲奇形怪狀的聲音,朱蛤嘴一張,江昂一聲叫,一股淡淡的紅霧便朝著鬼門觀音和這群黑衣人噴去。 “莽牯朱蛤?!”看到駱建勛手中的這紅身金眼,甚是好看的小蛤蟆,鬼門觀音眼中閃過一絲震驚,隨即身形急速后撤,足尖輕點便飄出數(shù)丈之遠,避開了莽牯朱蛤噴出的紅霧。 不過,她的武功超絕,能夠閃躲開來,那群黑衣人卻沒有這份本事,要說這群黑衣人,組成陣法之后,聯(lián)起手來,怕是連先天高手也不一定是他們的對手,但是面對這萬毒之王莽牯朱蛤的毒霧,卻是半點抵抗不了,被紅霧噴中,瞬息之間,便倒在地上,通體發(fā)黑,死的不能再死了。 駱建勛見狀連忙收起莽牯朱蛤,經(jīng)過這一下,綢緞再無阻攔,拖著駱建勛便進入了林中,鬼門觀音見狀,眼中閃過一絲厲色,看著自己手上暴雨梨花針的傷痕,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那綢緞,一直拉著駱建勛進入林中的一處平地上才停下來,隨即,駱建勛便聽到噗的一聲,連忙轉(zhuǎn)過頭,便見詩綠蓉捂著胸口,一口鮮血噴出,面如金紙,一副命不久矣的樣子,連忙說道,“詩姑娘,你沒事吧。” 詩綠蓉有氣無力的抬眼看了他一眼,眼中滿是復雜之色,有感動,有埋怨,有欣喜,還有一絲,她自己也不清楚的神色,只見她避開駱建勛關(guān)切的目光,垂下眼眸,略顯冷淡的說道:“你還問我,我還問你呢?好端端的,你不在江城待著,到這里趟什么渾水,你修為又差,剛剛要不是我聽到鬼門觀音的聲音,看看發(fā)生了什么,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具死尸了。” “我來救你啊,不過那鬼門觀音的武功也著實可怕,我用暴雨梨花針都沒能暗算她,這次是真的失策了。”駱建勛說道。 聽到駱建勛說來救自己,詩綠蓉眼中閃過一絲異色,隨即說道,“不錯,你那個暗器也著實厲害,一般的先天高手,甚至是天人級的高手都難以抵抗,不過,用來對付鬼門觀音就差了點,你應該慶幸,如今鬼門觀音身受重傷,一身實力百不存一,最多也就能發(fā)揮出先天境界的實力,要不然,你手中的暗器就算是再多上一倍,也難逃一死。” “你說她只能發(fā)揮出先天境界的實力,不是吧,我看她的實力,比先天強得多了。”駱建勛不敢置信的說道,這一激動,頓時牽動受損的經(jīng)脈,噗的一聲,一口鮮血頓時噴了出來。 “你怎么樣?沒事吧?”見狀,詩綠蓉頓時急了,一把抓住駱建勛的脈門,臉色驟變,“你的經(jīng)脈怎么會混亂成這個樣子,不好,鬼門觀音在你的體內(nèi)注入了一道真氣,該死的,我現(xiàn)在根本無法運功為你驅(qū)除這股真氣,這樣下去,你會沒命的。” “我沒事,倒是你,看你的樣子,受了不輕的內(nèi)傷吧,來,我這里有一瓶五寶花蜜酒,你把它喝了,應該有些作用。”駱建勛從懷中,其實是從背包空間中拿出巴掌大的玉瓶遞給詩綠蓉說道。 “怎么沒事,你知不知道,這股真氣要是侵入心脈的話,你就會沒命的,該死,怎么辦,怎么辦?”詩綠蓉急的眼眶都紅了,她此刻本來身受重傷,現(xiàn)在一著急,越發(fā)顯得脆弱起來,幾乎要落下淚來。 “不就是一股真氣嗎?你放心,我會一門武功,能夠化去體內(nèi)的真氣,沒事的。”駱建勛連忙安慰詩綠蓉說道。 “你要散功?你瘋了?”聽到這話,詩綠蓉頓時臉色一變,看著駱建勛不敢置信的說道,武功,可是一個武者的命根子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