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看到走出房門的駱建勛,洛桑青頓時大吃一驚,“師兄,你,你這是怎么了?” 看著洛桑青驚恐的樣子,駱建勛勉強(qiáng)一笑,他知道,他現(xiàn)在的樣子很是難看,雖然,駱建勛利用自己的醫(yī)毒功夫,還利用五寶花蜜酒的力量來中合壓制那篇功法的霸道,可是,強(qiáng)行將武功提升到后天圓滿,又那里是那么簡單的事情呢?駱建勛的身子,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影響的。 別的不說,就他現(xiàn)在的樣子,看起來怕是老了十歲,也幸好他原本只是個十七歲的少年模樣,就算是老了十歲,也不過看起來稍顯成熟一些,但對于熟識他的人而言,這樣的一幕,無疑是驚天動地的。 “沒什么?桑青,跟我去一趟監(jiān)武衙。”駱建勛沒有多說什么,只是隨口說出了自己的意圖。 “去監(jiān)武衙干什么?先不要管監(jiān)武衙了,師兄你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怎么會變成這樣?”洛桑青止不住心疼的看著駱建勛,這么一小會兒的功夫,眼眶都有些紅了,可見對駱建勛是真的擔(dān)心。 見狀,駱建勛嘆了一口氣,將身上的氣勢放了出來,被這股氣勢一沖,洛桑青的臉色微變,忍不住退后了幾步,瞳孔猛的一縮,“后天圓滿?師兄?你?怎么會?” 洛桑青一臉震驚的看著駱建勛,隨后,想起什么一樣,瞳孔猛的放大,不敢置信的看著駱建勛,一把抓住他的雙肩,顫聲道,“師兄?你,你,你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已經(jīng)猜出駱建勛是因為使用了禁忌之術(shù)變成這個樣子的洛桑青,實(shí)在是沒有辦法說出這個事實(shí),她看著駱建勛變得蒼老的面孔,眼中滿是痛苦之色。 看著這樣的洛桑青,駱建勛眼中閃過一絲愧疚,伸手將其攬入懷中,將下巴抵在她的頭上,輕輕的說道:“桑青,對不起。” 聽到這話,洛桑青眼中閃過一絲絕望,她痛苦的閉了閉眼,隨即猛地一把推開了駱建勛,第一次大聲朝駱建勛吼道,“為什么,為什么你要這么做,為什么要用禁忌之術(shù),你不想活了嗎?難道開山莊就這么重要,就這么迫不及待嗎?你已經(jīng)做的夠好了,為什么要逼迫自己,為什么,為什么?就不能再等等嗎?在等幾年,等到培養(yǎng)幾個武師,我們就可以開山莊了不是嗎?為什么要這么做,你還想回到躺在病床上,什么都做不了的日子嗎?” 洛桑青一邊吼,眼淚一邊想斷線的珍珠一樣,不住的落下,那洶涌的淚水,讓她眼前的一切變得模糊起來,整個人吼的撕心裂肺,跌坐在地上,好似受傷的小獸一般,大聲的嘶吼也好,嗚咽也好,都是因為害怕,因為難過,因為傷心的表象。 見狀,駱建勛心如刀絞,如果說,他只是一個一般的武館館主,如果說,不是因為系統(tǒng)的任務(wù)的話,的確,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做得更好了,可是,正是因為系統(tǒng)的緣故,他才不得不做出這些看起來有悖常理的事情,如果不是因為這樣,洛桑青也不會如此難過。 走到洛桑青身邊,駱建勛想要伸手將她扶起,卻被盛怒悲痛之中的洛桑青一把揮開了手,“你別碰我,你說,你為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做,你真的不要命了嗎?連禁忌之術(shù)也敢用,師兄,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告訴我啊。”洛桑青紅著一雙眼,滿眼絕望的看著駱建勛,那柔弱的雙眸,好似兩把利刃一樣,嗖的一下刺進(jìn)了駱建勛的心里,那感覺,比使用禁忌之術(shù)的疼痛,還要厲害的多得多。 駱建勛張了張嘴,卻實(shí)在無法對她解釋,自己為什么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系統(tǒng)的事情,是他此生絕對不能說出的秘密,猶豫了很久,張開嘴,又閉上了好幾次,駱建勛才低下頭,不敢看洛桑青赤紅的雙眼,嘆了口氣道:“桑青,有些事我不能說,我只能告訴你,我不是胡來,我做的事情都是有原因的,你知道這一點(diǎn)就行了。” “不能說是嗎?有苦衷是嗎?所以你就可以不顧自己的性命,所以你就可以不在乎我,所以,你就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是不是,是不是!”洛桑青大聲的質(zhì)問道,整個人因為氣急,身子不住的發(fā)抖,可見她在如何克制自己心中的怒意。 聞言,駱建勛低下頭去,一言不發(fā)。 洛桑青見狀,淚水從眼角滑落,吸了吸鼻子,露出一絲苦笑,“既然你什么都不說,又何必解釋呢?” 說著,洛桑青轉(zhuǎn)身就走,這一刻,看到洛桑青轉(zhuǎn)身的樣子,駱建勛心里有個想法,要是這一次讓她走了,怕是挽回不了了。 當(dāng)即,駱建勛一把抓住洛桑青的手腕,這一下,宛如點(diǎn)燃火藥桶的火星一樣,洛桑青頓時劇烈的掙扎起來,“你放開我,你還抓住我做什么?你還攔著我做什么?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啊?反正我在你心里,一點(diǎn)也不重……” 洛桑青話還沒有說完,便見駱建勛欺身上前,用嘴封住了那張不斷言語的雙唇,將洛桑青剩下的怒火,盡數(shù)封在那唇齒相依之間。 看著眼前放大的面孔,洛桑青的瞳孔猛的一縮,整個人都愣住了,沒有經(jīng)歷過現(xiàn)代社會大開放狀態(tài)下的古人,親吻對她而言的沖擊,完全不下于當(dāng)年二戰(zhàn)時期在日本投下的那兩顆原子彈來的差多少。 在這樣的情況下,洛桑青就猶如一個布娃娃一樣,身子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樣,呆愣愣的,不要說繼續(xù)發(fā)怒,繼續(xù)掙扎了,連眨一下眼睛都似乎做不到。 兩人親吻的時間并不長,但對于洛桑青而言,卻仿佛一個世紀(jì)一樣漫長,當(dāng)駱建勛的雙唇離開她的唇角的時候,洛桑青還處于呆愣的狀態(tài),心臟撲通撲通的跳著,一下一下,好似敲響的大鼓一樣,清晰可聞,似乎下一秒就要從胸膛跳出來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