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普慈大師便在中土創(chuàng)建了海天佛國和四大佛寺,整個佛門,雖然不能說是普慈大師一手創(chuàng)建的,但是他在佛門的地位,絕對不低,便說天下佛門都是他的弟子也不為過,只不顧可惜的是,普慈大師雖然創(chuàng)建了海天佛國和四大佛寺,但他一身的武功修為,卻是從來沒有傳下來過,可以說是天下的一大遺憾。”任長風(fēng)感慨道。 “一直以來,江湖上普遍認為,普慈大師的武功并沒有流傳下來,直到玄天圣教橫空而出,橫掃天下之后,眾人紛紛認為,玄天圣教,就是得到了普慈大師的傳承。” “詩綠蓉應(yīng)該說過玄天圣教的彌天惑心神功吧,在江湖上,我們一直認為,這彌天惑心神功,就是當年普慈大師的獨門絕技,萬夢歸心訣。” “想當年,普慈大師創(chuàng)建海天佛國之時,以萬夢歸心訣,傳道三千佛子,論經(jīng)之時,能夠與三千佛子產(chǎn)生共鳴,簡直是神仙手段,這彌天惑心神功,和萬夢歸心訣,便有著諸多想通之處,加上玄天圣教其他的許多武功,也和普慈大師當年的武功頗為相近,因此江湖上才會認定玄天圣教得到了普慈大師的傳承。” “原來是這樣。”聽到任長風(fēng)說起上古十大無上大宗師的風(fēng)采,駱建勛的眼中也多了幾分憧憬之色,是想,一條滾滾長河好似從天而降,蜿蜒數(shù)萬里,百里波濤,翻滾不惜,激起浪花陣陣,狂風(fēng)怒號之中,黃衣僧人,白馬渡江,所過之處,萬里長河,波瀾不興,是何等的氣魄,何等的境界。 “不僅如此,這玄天圣教,原本就是普慈大師創(chuàng)建的四大佛寺之一,若說藏有普慈大師的傳承,也不是不可能的。”任長風(fēng)繼續(xù)說道。 “還有這樣的事情?”駱建勛不敢置信的看向任長風(fēng)。 只見任長風(fēng)點點頭,“不錯,你知道為什么玄天圣教的教主的外號會叫做鬼門觀音嗎?” “愿聞其詳。” “這玄天圣教,最開始的時候,并不叫玄天圣教,而是叫做鬼門教,或者說是鬼門寺。” “想當年,普慈大師創(chuàng)建海天佛國之后,又分別創(chuàng)建了鬼門寺,普濟寺,文法禪院和清凈齋,分別供奉地藏,普賢,文殊,觀音四位菩薩,其中,便以鬼門寺資歷最老,也是普慈大師晚年隱居之地。” “原本,有人說鬼門兩個字聽起來太不吉利,希望普慈大師能夠改一個名字,不想,普慈大師說鬼門寺供奉地藏,地藏所居便為鬼門之后,況且佛家有云,眾生平等,生死一念,是人是鬼,皆在一念思量,身在鬼門,心向佛門,才是修行正果,因此,鬼門寺也就從此這么叫了下來。” “眾所周知,天下佛門是一家,因此,四大佛寺雖然各有傳承,但相互之間,除了絕密之外,基本上是互通有無,百年前,清凈齋有一女弟子,進入鬼門寺修行,不想與鬼門寺流傳的武功佛法,甚是精通,最后,更是成為了鬼門寺的中流砥柱。” “原本只是這樣的話,流傳出來,便是一件佳話,可是后來,人們發(fā)現(xiàn),鬼門寺越來越低調(diào),寺中的主位高僧大師,漸漸不跟外界交流不說,便是和其他佛寺之間,也漸漸斷了聯(lián)系,后來,他們才發(fā)現(xiàn),這些人都被人控制,變成了傀儡,不多久,鬼門寺便橫掃天下,號稱鬼門教,教主因為身出清凈齋,又是在鬼門寺中執(zhí)掌大權(quán),因此自稱鬼門觀音。” “再往后,因為鬼門教那句要以玄天代青天的口號,鬼門教逐漸改成了玄天圣教,一時風(fēng)頭無兩,直到那些隱居的無上大宗師聯(lián)手,才將玄天圣教擊潰鏟除,不過可惜,不少玄天圣教的余孽,也逃了出去,其中,就包括教主鬼門觀音和偷襲你的尸狂。” “這尸狂,原本是鬼門教僅次于鬼門觀音的幾位大宗師高手,因為被圍殺,施展了禁忌之法,修為大損,直接降到了宗師之境,后來,有因為不斷的圍剿,他的傷勢越來越重,后來,流竄到江城一帶,怕是連先天境界都保不住了,而他修煉的不死尸王咒,雖然有著種種神奇詭異的效果,但是只能依靠那些青壯之人的精氣神來療傷,因此,如果不想被人發(fā)現(xiàn)的話,他行事必須無比的小心才行。” “一開始,我和詩綠蓉都認為,他應(yīng)該是隱藏在那些天資不錯的武館弟子之中,隱匿行跡,怎么都沒有想到,他居然是對楊洪英出手了,如果你給出的消息沒錯的話,楊洪英已經(jīng)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的,不過是尸狂易容之后的結(jié)果,難怪這半年來,楊洪英也少有外出走動,大多數(shù)事情都交給了自己的兩個兒子,對于他們之間的爭權(quán)奪利也是好不在意,原來是這個緣故啊。”任長風(fēng)恍然道。 “原來是這樣,我說為什么楊洪英是先天高手,卻只有后天八重天的力量,原來,他早就身負重傷,一身的實力根本發(fā)揮不出來,既然他已經(jīng)暴露了,副千戶大人,你快點去把他拿下吧,他現(xiàn)在身負重傷,你對付他,應(yīng)該不費吹灰之力才是。”駱建勛說道。 任長風(fēng)點了點頭,就要答應(yīng),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樣,臉色驟然一變,“不好,如果楊洪英就是尸狂的話,那么我們之前得到的消息就是假的了,他是故意放出假消息,要引開我們,或者是要埋伏,要是這樣的話,詩綠蓉說不定會有危險,而且你到監(jiān)武衙去找我,說不定打草驚蛇了,要是我直接去找楊洪英的話,事情就麻煩了,不行,我得趕快去救詩綠蓉才行。” “詩姑娘,詩姑娘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嗎?”看到任長風(fēng)著急的樣子,加上他提起的還是詩綠蓉,駱建勛也頓時有些慌了,連忙問道,整個人焦急的樣子,一點不比任長風(fēng)差多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