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駱建勛一股特殊的內力便從胸口蔓延到了周身各處,好似吸福壽膏一樣,全身上下都輕飄飄的,整個人的身子好似失去了控制一般,全身上下都暖洋洋的,猶如泡溫泉一般,好想就這么沉淪下去。 不過好在,這種感覺來得快,去的更快,很快便退去,頓時,駱建勛臉色一變,驚駭?shù)目粗娋G蓉,顫聲道“你剛剛對我做了什么?” 剛剛的那種感覺,或許很是美妙,可是駱建勛卻很清楚,這種類似于戲福壽膏一樣的感覺是多么的恐怕,就在剛剛的一瞬間,他發(fā)現(xiàn),他完全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如果這個時候,有人想要殺他的話,完全不費吹灰之力。 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倒也罷了,可是駱建勛還一種感覺,如果剛剛,詩綠蓉借此對自己下命令的話,自己是絕對不會反抗的,那種淪為傀儡的可能,比起死亡,更加令人難以接受。 看到駱建勛驚懼的目光,詩綠蓉第一次面帶肅然之色的看著他說道,“怎么樣,感受到剛剛的那種感覺有多可怕了吧,我剛剛用的,就是玄天圣教的彌天惑心神功,當然,只是模擬而已,威力連百分之一都沒有,如果是真的的彌天惑心神功的話,你現(xiàn)在早就永遠沉淪在那種感覺之中,無法自拔,直到死亡了。” “玄天圣教,乃是江湖中的一大禍患,或者說是最大的禍患,玄天圣教最擅長的,便是蠱惑人心,其教主鬼門觀音的彌天惑心神功,更是能夠讓人永久沉淪死去,更可怕的是,這彌天惑心神功,還能夠使人變成傀儡。” “想當年,玄天圣教危害江湖,如果不是當世的幾位無上大宗師聯(lián)手,恐怕當今天下,還不知道要混亂成什么樣子了?!? “不過,玄天圣教雖然被剿滅了,但正所謂,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玄天圣教并沒有被完全剿滅,在那一場大戰(zhàn)之中,玄天圣教中逃出了不少人,這么多年來,雖然剿滅了不少,卻并沒有完全被消滅,而玄天圣教的武功,有一個特點,就是修煉之后,會有玄通脈的異狀,也就是剛剛讓你感覺的?!? “當然了,玄天圣教的武功也不是每一個都有這么強大的威力,我剛剛只是為了讓你體會的更加明顯罷了,你有了這種體驗,對于其他細微的反應,應該有著更加敏銳的感應才是,所以這一次,我要你接著天下武道大會的機會,看看江城武林之中,有沒有玄天圣教的余孽,知道了嗎?” “哦~原來是這樣,難怪前輩非要跟著我來江城,可是前輩,既然你這么厲害,干嘛不自己去找呢,以你的武功,這小小的江城,應該奈何不得你吧?”駱建勛聞言不由狐疑的看了詩綠蓉一眼。 詩綠蓉聞言說道,“不是我不想親自出手,只是這玄天圣教能夠立足天下這么多年,自然有他的獨到之處,這玄天圣教的武功,有一點十分奇特之處,那就是先天以上的之人,無法感應后天境界內的玄天圣教的武者,而恰恰相反,后天境界玄天圣教的武者,反倒能夠感應到先天境界的武者。” “一旦我出現(xiàn)的話,那些余孽瞬間就能知道,一旦收縮起來,便極不好找,除非能夠親手搭脈的話,否則根本無法得知,對方是否是玄通脈。要不然,玄天圣教當年如何能橫掃天下各大門派,逼迫天下幾位無上大宗師聯(lián)手才滅了玄天圣教?!? 聽到詩綠蓉這么說,駱建勛卻是想起一件事來,那就是自己去監(jiān)武衙的時候,那位副千戶大人,也是搭了自己的脈,只是當時,他握著自己的手腕,自己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現(xiàn)在聽到詩綠蓉這么說,他才察覺到,或許,當時任長風就是在試探自己是不是玄天圣教的人。 當即,駱建勛看向詩綠蓉,“詩姑娘,你是監(jiān)武衙的人?” 聽到這話,詩綠蓉微微一愣,隨即笑道,“你怎么會這么想?” 見詩綠蓉矢口否認,駱建勛卻是微微一愣,不過卻沒有多說,反倒是詩綠蓉,眼眸一轉,就明白了他的顧慮,當即笑道,“哦,看來你也明白了當初任長風為什么會那么奇怪了,不錯,他之所以找你,就是想要看看你是不是玄天圣教的余孽?!? “你怎么會知道這件事?”聽到這話,駱建勛一愣,不由問道。 “呵呵,我當時可就在那水閣之中,只是你修為不濟,發(fā)現(xiàn)不了我罷了?!痹娋G蓉聞言輕笑一聲,隨即說道,“既然你問了,那我就跟你說清楚點吧,玄天圣教覆滅之后,不論是江湖中人,還是朝堂之人,都在追查玄天圣教的余孽。” “一來,是要斬草除根,二來,也是為了玄天圣教的寶藏,據(jù)說,玄天圣教之所以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橫掃天下,就是玄天圣教得到的是上古十大無上大宗師之一,慈僧普慈大師的傳承,雖說同為無上大宗師,但天下眾人,基本上都認為,上古十大無上大宗師的實力,已經超過了一般無上大宗師,堪比仙神,因此,上古十大無上大宗師的傳承才格外珍貴?!? “普慈大師的傳承,不論是江湖還是朝堂都想得到,因此,為了避免因為傳承導致好不容易穩(wěn)定的江湖和朝堂大亂,因此江湖和朝堂約定,追查玄天圣教余孽的事情,必須暗中進行,不可大張旗鼓,也不可胡來,否則,將會受到江湖和朝堂的一同絞殺。如果不是這樣,怕是整個江城,早就亂作一團了?!痹娋G蓉說道。 上古十大無上大宗師,這個說法,駱建勛還是第一次聽見,不過這樣的境界,距離他實在是太遙遠了,他也只是心中稍稍想了一下,便想起一件關鍵的事情來,“詩姑娘,你的意思是,那個所謂的玄天圣教的余孽,現(xiàn)在就在江城之中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