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后來認賊作父,也是因為許大茂能給棒梗工作,讓他有了希望,所以不能算認賊作父,只能算等價交換,你給我工作,我幫你做事。 畢竟,棒梗當時不是沒喊許大茂叫爹嘛,人家還是打著幫小姨的旗號呢。 這三觀,當時曹志強剛看到的時候,也是碎了一地。 不過轉念一想,如果放在后世人身上,從普遍流行的精致利己主義的觀點看,棒梗當時那么做好像也沒太大的毛病。 后爸算個屁,有工作跟錢重要么? 再說棒梗當時也不是不認親媽啊,從許大茂那里賺了錢,還知道貼補家用,還是好同志嘛。 等后爸幫他安排給部委開車的好工作,那后爸就香了,沒毛病。 所以,棒梗只是生錯了時代。 這要是在二十一世紀,棒梗就是能屈能伸的有為青年,成就不可限量,估計一堆人跪舔膜拜,哭著喊著要學習他的成功學。 果然,好人沒好報,壞人得天授。 話說回來,可能正因為棒梗有過待業知青的痛苦經歷,他才看不慣同樣做過無業游民加二流子的曹志強。 同性相斥,同病相憐,但如果有過共同的不堪回首的經歷的話,那當然就是相厭啊。 難怪棒梗一直對他曹志強有成見,原來根子在這啊。 這不就是那群南邊的高麗棒子的心理嗎? 弱的時候自卑,稍微好點就自大。 別說,一個德行啊。 白眼狼實至名歸。 “話說楊師傅。”想到這里的曹志強道,“一直蹬三輪也不是個長久之計,有沒有興趣跟我干?” “跟你?”楊安全一愣,“你是指……” “別誤會。”曹志強笑道,“實不相瞞,我是紅光機械廠的學徒工,鉗工。 當然了,我不止是做這個的,我還有一個第二職業,那就是寫文章賺稿費的寫手,嗯,現在叫業余作家。 這些錢,那都是我寫文章賺的稿費。” 說到這,曹志強故意停頓了一下,看了看對方表情,發現對方雖然眉毛動了動,略微皺了下眉頭,但整體神色很平靜,沒有大驚小怪問這問那,反而是乖乖等自己說完。 不錯,起碼心性夠穩重,是個跑腿當跟班的好料。 “咳!”曹志強咳嗽一下。 “我說的都是真的,回頭你要不信,我給你看看我在各個雜志社的匯款單,你就明白了,總之,我的錢來的清清白白。” 說到這,曹志強再次停頓一下,繼續道:“不過嘛,賺了錢,當然不能一直存在銀行吃利息,那沒什么前途。 所以我想趁著改革開放,繼續開拓點新事業,比如開個飯館兒啊,承包個什么公司之類的。 不管怎么樣,到時候吧,我會很忙,一個人分身乏力,就需要有個人幫我跑跑腿,替我辦點事兒,你懂我意思吧?” 楊安全笑了笑:“懂了,您是想讓我當您的跟班?” “不不不。”曹志強擺擺手,“跟班多難聽,那是舊社會,新人新事新氣象,現在應該叫秘書,不對,你是男的,秘書不太好聽。 那就叫助理,對,以后你就當我的助理,或者叫司機!” 說到這,曹志強道:“你要樂意,以后就跟我干,當我的助理兼司機。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