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他選擇在那天攤牌,也是做了最充分的準備。因為他相信孔雀只要不是瘋的,就不可能不屈膝投降。 孔雀當然不是瘋的,但他卻再次辜負了導引者的好意。 當那個小傭兵第二次放自己鴿子時,導引者的憤怒就可想而知。 “孔雀,你就是個傻叉!既然如此,那我就看你怎么折騰!待會兒你可不要跪下來求我。” 看著孔雀和他的同伙開始大鬧荒坂塔,導引者決定要給孔雀吃點苦頭。 這時候的導引者已經給孔雀加上了“不知好歹”的標簽,所以只要荒坂的人不弄死孔雀,他就絕對不會管。 然而那天導引者最后還是失望了。也不知道時走了什么狗屎運,孔雀居然再次逃脫,而這次導引者可是完全沒幫忙。 自從荒坂塔后,孔雀一度脫離了生命教團的監視。 在孔雀消失的那幾天,導引者甚至都感到了焦躁不安。 漫長的等待實在令人揪心,好在今天孔雀終于再次出現。 在判斷出孔雀和他的同伙是想出城后,導引者決定暫不干涉,他想要靜觀其變。 自從上次的談判失敗后,其他兩位神將已經對這件事表示出了明顯的不耐,所以導引者決定要改變策略。 他不能再一味遷就孔雀了,他要給那個人一點顏色看看,讓孔雀知道生命教團不可輕辱。 比起在城中動手,那當然是在惡土上更為方便。 以教團的實力,他們可以無視任何一家大公司,更別說只是擺設的夜之城當局了。 不過夜之城中畢竟是人多眼雜,他每動用一次教團的力量,就必須耗費更多的力氣掩飾痕跡,所以導引者很希望孔雀能出城。 此前在這觀看孔雀大冒險的只有導引者一人,不過當那個詭異的光圈出現后,導引者立刻請來了其他兩位神將。 “在今天以前,我還以為我們至少算是入門了。 可是現在我才知道,我們對力量一無所知。” 看著孔雀身上那明明滅滅,卻始終亮著的血色光環,導引者左邊那位神將的聲音滿是寂寥之意。 “你們聽聽?那人都在說什么話! 他剛才是不是在叫嚷,說什么讓莎布-尼古拉斯出來收祭品?” 與那位神將不同,導引者右邊的那位卻是一臉怒意。而且他所關注的東西明顯與其他人不同。 “對,沒錯,他剛才就是這么喊的?!? 雖然也覺得實在荒唐,但導引者還是回答了右邊那位神將。 “這算是人話嗎?真不知道,那家伙是從哪里蹦出來的,他的狂妄簡直都沒邊了!” 如果說左邊那位神將現在是灰心喪氣的話,那右邊這位卻是越說越來氣。 “修普諾斯,這些年我們也一直沒斷了祭祀儀式,而且最近這幾年的規模是越來越大。 哪怕只是日常的獻祭,又有哪一次少于300人? 就算如此,我們在過去的三年里也不過是得到了兩次含糊不清的回應。 可是現在那個人只是胡亂搞了搞,然后隨便宰了幾十號人,他就居然得到回應了?!” 對于這位神將表現出來的憤恨,導引者深有同感。 在孔雀身上出現異象后,三位神將就齊聚在此,密切關注事著態的發展。 孔雀身上出現的血色光環的確很令人震驚,因為那又是一種完全嶄新的能力,這種能力從未出現在任何記載中。 如果僅僅只是某人多出一個能力,三神將會震驚會無法理解,但卻還不會像現在這般失態。 真正讓大家無法接受的是他們感覺到了莎布-尼古拉斯對這里的關注。這種關注與他們無關,因為這是孔雀迎來的。 雖說不想承認,但導引者卻不得不承認,他妒忌孔雀,而在座的那兩位同樣也是如此。 作為莎布-尼古拉斯力量的受益者,神將對那位的氣息無比敏感。 當那個不知從何處鉆出來的野小子開始唱誦“接觸莎布-尼古拉斯”的咒文時,導引者就心有所感。 從那一刻起,他額頭上的神經就不停亂跳,皮膚上也生出了仿佛被針刺戳的感覺。 在他請來了其他兩位神將后,這種異樣感也就越來越清晰。 當這種感覺升級為像是有重物掛上心頭時,三位神將齊齊按住自己的心臟。臉上野露出了驚懼之色。 “我們正在被莎布-尼古拉斯注視!或者說,此地已然進入了莎布-尼古拉斯的視線!” 正是因為這一點,第二位神將才會如此憤憤不平/ “憑什么我們這么努力,都不能讓你正眼看我們一眼。 可是某個野小子就隨隨便便糊弄了一下,然后你就一直盯著這里看個不停?” 如果將那位神將心中的怨念翻譯成大白話,大致就是如此。 這樣的話自然是沒有人敢說的,至少現在絕對不行,所以神將也只能把怨念轉移到孔雀的身上。 “哼!我看他也不過是走了狗屎運,那位肯定是碰巧看到了這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