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家里我主事-《吞天妖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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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子峰,因其坡勢陡斜,高山形狀姿態,頗像童子蹲地,故而得名,山下有一十來丈敞亮山洞,通過之后,則來到唯一能度過滔滔江水的飛蝗渡石橋。
大霧散去,那一座飛蝗渡上的石橋的陣容才漸漸顯在眾人面前,夏澤、木桃一行人騎著馬,走在石橋上,橋底下是滾滾江水,水流湍急,長年累月的江水淘洗,兩旁礁石上,留下了不少嶙峋怪石,瑰麗壯觀。
而吳騅雖沒有騎馬,行走速度卻并不輸給眾人,氣定神閑,始終能夠保持在夏澤身側。
聶月明和蘇纖二人,也騎著馬,緊緊跟在宋老爺子身后,那女子看著隊伍最前頭的換上一襲不染凡塵白衣的吳騅,玉質金相,眉目之中,有些不一樣的光彩。
這下換做聶月明苦著臉,在馬上一言不發。昨夜宋熙拼死出手護住了他二人性命,這會他倒是不敢再和宋老爺子吆五喝六。正惴惴不安的猜測木桃會不會將他想要暴起殺人的丑陋事跡,公之于眾。
“幾千年前,馬哭墳曾是一處仙人古戰場,無數仙人、宗門、武者在此廝殺爭斗,最后全都在此隕落,這飛蝗渡石拱橋,相傳就是某位仙人佩劍飛蝗所化。”
吳騅邊走,邊向著后邊的人解釋,這座長兩里的石拱橋,沒有任何護欄,沒有坡度,僅僅能夠容納兩匹馬,相對一來一回,就這樣筆直的連接童子峰、馬哭墳兩地。
如果不是像傳聞那樣,是仙人佩劍所化,很難想象尋常百姓,要如何在這湍急的江水之中,造出這樣一座狹長的拱橋。
行至中央,一位穿黃色稻草蓑衣的老叟,垂釣于橋上,正好擋住了眾人去路。身旁的婦人,三十出頭,手中挽著一個用布包好的竹籃,梳著端莊大氣的朝云近香髻,穿一件薄羅長袍,齒若編貝,豐韻聘婷,頗有熟婦韻味。
“老先生,我們是進山祭祖的,可否讓讓,放我們過去。”符契下馬作揖道。
那老叟瞥了他一眼,像是十分嫌棄符契的不上道,偏過頭握著釣竿,繼續看那滔滔江水。
符契一時之間,有些摸不著頭腦,這滾滾江水,魚兒在里邊怕是翻白肚的機會都沒有,他在那釣什么?
身旁的婦人,看著對面來了幾個模樣俊俏的小哥,心中暗喜,施了個萬福,向著一行人走來。
“客官,新鮮出爐的大白饅頭要不要?”她笑笑,擺出一副美艷姿態,有意將胸前高聳處挺了挺。
這一句話的功夫,她迅速打量了一番眼前那個騎在駿馬身上的少年,皮膚是黑了些,穿著打扮也不敢恭維,但底子還不錯,就是身旁另一匹白馬上的少女,看起來不太好惹,想來是有主的。
身后一胖一瘦兩名少年,白白凈凈,穿著打扮也好似富貴人家,偏瘦那位,端著一副正正經經的少爺做派,看到自己這番舉措,嘴里還嘟囔了一句不太好聽的話。
她心里發笑,這等端著正人君子架子的凡夫俗子,她青黃見得多了,哪一個最后不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流連忘返,等將他攝回洞內,管叫他三綱五常、之乎者也,全都拋之腦后誒!
等到她終于看到吳騅真容之時,青黃不由得在心中驚呼不好,像是有一只春天的麋鹿,在心田間亂啃亂咬。
早知道有這等精雕玉琢的翩翩公子,她何必在尋常男子身上浪費時間,索性連宋熙、聶月明等人都懶得看了,小跑幾步,向著吳騅跑來。
“這位客官,新鮮出爐的饅頭要不要?這會還熱乎呢,不留著路上做干糧?”
說這話時,有一股芳草幽香從婦人身上散出,不知道是用的什么香料,聞者會慢慢感覺心癢難耐,例如一直死死盯著婦人某處的聶月明,此刻正抓肝撓腮,燥熱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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