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這五大三粗的還怕鬼?你是怕女鬼吧?”夏晨打趣了一句。 “甭管他男鬼女鬼,哥都不怕,男鬼來了,辦了!女鬼來了,也辦了!” “這個辦和辦,含義不一樣吧?” 王鎮(zhèn)江有點犯二乎,稍微動動腦子,哈哈大笑起來,“你這個家伙,滿腦子骯臟思想。” 夏晨切了一聲后說道:“孔夫子都說過,食色性也。都是飲食兒女,二哥就不要裝純情了。” 王鎮(zhèn)江笑得都分不清東西南北了。 連那幾個干活的婦女同志都笑沒了樣兒。 “打掃得如何了?”夏晨往屋里一探頭,問道。 李展鵬很局氣,當(dāng)天答應(yīng)把房子借給夏晨,第二天就讓銷售經(jīng)理把鑰匙送了過來。 夏晨讓高媛打的那傳呼,就是打給王鎮(zhèn)江的。 別看兄弟倆日子過得一塌糊涂,經(jīng)常出現(xiàn)沒錢吃飯的局面,但在外面卻很能裝,一人配一臺數(shù)字機,就是那種只能留電話號碼不能留言的傳呼機,也不知道從哪兒訛來的。 但就是這么有面兒。 說白了就是倆裝逼犯。 “這活兒簡單,稍微收拾收拾就行。我昨天也去跟李廠長見過面了,跟他說好了,這邊房子打掃干凈后就把貨拉過來。別說,嘿,你弄的那小玩具還挺可愛的,昨兒李廠長送給我一個,我拿回家后,立馬就被鎮(zhèn)河給搶走了。”王鎮(zhèn)江眉飛色舞地說道。 所謂“鎮(zhèn)河”,是王家老三,一個還在上初中的小屁孩兒。 “那行,先別急著上貨,等我消息吧,這邊還有啥事兒沒有?”夏晨做事是有計劃的,現(xiàn)如今文化衫生意火爆,顧客們參與抽獎的熱情很高,明顯還沒達到讓鑰匙扣和毛絨玩具風(fēng)靡開來的程度。 等到顧客們意識到,想抽到一只可愛的毛絨玩具難度很大后,再把玩具推向市場才是最好的時機。 王鎮(zhèn)江雖然弄不太懂夏晨的思路,但執(zhí)行力卻很強,想了想后他說道:“事兒倒是沒啥事兒,不過兄弟,你不會就讓你二哥來賣玩具了吧?這我也不專業(yè)啊。” 夏晨嘻嘻笑著說:“不會,只是讓您臨時給我?guī)蛡€忙,賣玩具這事兒,我另有安排。” 王鎮(zhèn)江松了口氣,說道:“那還好,你要是真打算把我栓在這兒,就我這副尊容,別說賣玩具啦,不把客人嚇走就阿彌陀佛了。” 你還挺有自知之明。 夏晨笑了笑,看到一切進展順利,也就放了心,跟王鎮(zhèn)江打了個招呼,奔四中而去。 游戲廳這邊又是另一番景象。 牌匾已經(jīng)掛上了,很扎眼。 屋里,二十臺機器有序擺放著,竟然還空閑出不少空間。 王鎮(zhèn)海正在跟技術(shù)員學(xué)習(xí)游戲機的修理與維護,手里拿個本兒,邊聽技術(shù)員白話邊記錄著什么,認真的一批。 夏晨湊過去看了眼,當(dāng)場就差點暈死過去。 寫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兒啊,一條彎彎曲曲的線上面掛倆葫蘆似的東西,葫蘆旁邊打個×,×邊兒上是倆00,后面緊跟著一連串線頭兒連接著一個長方形,還打個√。 估計除了王鎮(zhèn)海,沒人能看懂這些圖畫的真正含義。 反正夏晨挺服氣的。 小雞兒不尿尿,各有各的道兒啊。 一扭頭兒,見夏晨過來了,兩人起身。 王鎮(zhèn)海笑著對夏晨說道:“老板來了啊,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廠里派過來的鄭光明鄭工。鄭大哥,這位就是我跟您提起過的,我老板夏晨。” 鄭光明三十多歲的年紀(jì),個頭兒不高,很瘦,戴一副眼鏡,笑起來倆酒窩,“哎呀,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啊,我聽老秦說起過了,夏總年紀(jì)輕輕卻胸懷壯志,今日一見,您果然是個少年英才。” 大佬都這么能說嗎? 夏晨笑著跟鄭光明握手,說道:“鄭工您太客氣了,我?guī)浀倪€不是那么明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