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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量好大一會兒，說：“女人的心思難懂，尤其是阿靈，你應該更了解。”

    說到這兒，他抬頭看向厲澤御。

    到底是看著長大的，說不了解，那都是騙人的。

    “姜寧，你說呢？”

    見厲澤御不接話，梁遠行將問題拋給了她。

    姜寧尷尬，扯了扯嘴角，“我與顧小姐不太熟，對她不是很懂。不過，她是千金大小姐，該有的脾氣都有，這一點挺有性格。只不過，我要是個男的，應該看不上。”

    話落，梁遠行那張臉已經難看到極致。

    郁池察覺不對勁，梗著脖子轉向厲澤御。

    他倒是悠閑地拿起筷子，夾菜吃。

    他的女人，嘴巴何時這么厲害，他竟然剛剛知道。

    “姜小姐不愧是當公關的。”

    又一杯酒下肚，梁遠行話里嘲諷。

    姜寧不與他計較，拿起筷子吃飯。

    沒多久，顧靈和蘇月一前一后回來，她的眼睛紅紅的，明顯是偷偷哭過。

    姜寧瞟一眼，繼續吃自己的。

    奇怪的是，顧靈從坐下后，沒再吭聲。就連吃飯的時候，都再沒抬過眼皮。

    一頓飯，吃的壓抑又無奈。

    姜寧摸著已經飽了的肚子，想找水喝，看了餐桌上那壺大麥茶見了底，只好招呼服務生過來。

    “麻煩幫我換一壺茶水。”

    聲音不大，但對面的人卻是聽見了。

    顧靈抬眼，姜寧故意避開，不與她對視。

    離開時，梁遠行喝醉了。

    送人這個差事，必然是厲澤御。

    姜寧看了郁池攙扶的醉鬼，主動站在了厲澤御身邊，挽住了他的手臂。

    這個親昵的舉動，落入顧靈眼里，不自覺地攥住了手指。

    路上，姜寧坐在副駕駛，時不時從后視鏡望向后座。

    顧靈坐在后排臉轉向車窗外，旁邊的梁遠行腦袋靠在她的肩膀。

    逼仄的車廂，靜謐無聲。

    煞是無聊，姜寧沒再偷瞄，靠著椅靠，望著外面出神。

    到了梁遠行的住處，厲澤御沒讓姜寧下車，他將后排的梁遠行扶下車，攙進別墅。

    顧靈就跟在后面，進屋前，還不忘朝外面停著的車子，森然地瞥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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