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文伐-《極品太子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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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州臘月,冰天雪地。
在這真正的大西北,到了冬天,很少有菜吃。所以大多在秋收的時候,就把豐收的菜裝進(jìn)地窖里,或者掛在屋檐上風(fēng)干。
如此,才不至于只啃著馕餅過冬。
即便如此,也只有幾種青菜,蘿卜為主。百姓從來沒有什么生活質(zhì)量一說。
寒冬不種地,百姓們也賦閑在家。
“老胡啊,你可聽說了?那銀州自從有了縣候府,那肉菜可是一車一車往回拉呢!我家二舅的侄子的鄰居,可是那神工坊的,這過年工錢不論,光是肥肉就發(fā)了十幾斤!”
“嚯,真的假的?”
“那還有假?銀州是真的富了呢!”
“可是那劉家公子的功勞?”
“是哩!這幾日銀州山賊困擾,哎……”
一大早,今年只有十六歲的姜軒裹緊棉衣,頂著寒風(fēng),聽著路邊這些論調(diào),來到外面有著一口井的私塾門口。
沒錯。
他是來偷學(xué)的!
咬了一口兜里已經(jīng)凍成硬塊的馕餅,心中嘀咕著幸好沒來晚,他往那口井旁一坐,那私塾中,已經(jīng)響起晨讀的聲音。
臨近年底,這課程也從《中庸》,《大學(xué)》來到了《孫子兵法》,《吳子》,《六韜》這種艱澀的軍事著作。
那些富家學(xué)子,一個個叫苦不迭。
私塾中響起先生的呵斥聲,戒尺聲,還有循循善誘勸學(xué)聲。
姜軒卻是渾身一震,仔細(xì)傾聽。
“故善戰(zhàn)者,不待張軍。善除患者,理于未生。善勝敵者,勝于無形。上戰(zhàn)與無戰(zhàn)。故爭勝于白刃之前者,非良將也。設(shè)備于已失之后者,非上圣也。智與眾同,非國師也;技與眾同,非國工也。”
姜軒自小對各種兵書興趣盎然,不同于涼州大多數(shù)人,始終沉浸于涼州騎兵霸天下的自傲之中,他對《六韜》中的用兵要見機(jī)而作,以謀略取勝,而不以立戰(zhàn)的思想極為贊同。
并且,他并不認(rèn)為騎兵可以橫行天下。
不同地形,必須配合不同的兵種。
“必依丘陵險阻,長兵強(qiáng)弩居前,短兵弱發(fā)弩居后,更發(fā)更止。敵之車騎雖眾而至,堅陣疾戰(zhàn),材士強(qiáng)弩,以備我后!”
今日,姜軒聽得癡迷無比,
私塾先生,今日著重講到了《文韜》、《武韜》,其中強(qiáng)調(diào)的軍事觀,正中姜軒胃口。
首先,強(qiáng)調(diào)爭取人心!
其中“同天下之利者則得天下,擅天下之利者則失天下!”,愛民,修德,惠民,在《文韜》中,都得以體現(xiàn)。
其次,主張政治攻心,瓦解敵人。
“文伐”,“武伐”相對相配合,"因其所喜,以順其志"、"親其所愛"、"尊之以名","輔其淫樂"、"養(yǎng)其亂臣"、"收其內(nèi),問其外"以及"賂以重寶"等等,用“文伐”,替“武伐”掃清道路,才是真正的善戰(zhàn)者!
而今的盧正義不是。
甚至涼州軍都不是。
突然,姜軒腦中閃過一個模糊的身影。
兩個月前,那在城頭“白石退敵”的劉家公子,算是嗎?
越聽,姜軒越興奮,不由自主,竟從那井口邊,踱步來到私塾窗口。
心中諸多思想,想要付于誰聽。
“賤民,又來偷聽!”
“先生稍等,待吾等將他趕走!”
“賤民莫逃!”
突然,那幫富家學(xué)子看到姜軒,紛紛怒喝。本就不喜這《六韜》課程的他們,大呼著奔跑出來。
手里不是棒槌,就是木棍。
姜軒嚇了一跳,連滾帶爬,立馬引起一陣哄笑。
“賤民還想跑么?”
“給我跪下!”
“早就在等著你哩!”
“汝等賤民,還想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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