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看著江季姝的背影走遠,郝聞斟酌了會,才開口,“我聽說,前兩天出事了?” 周稷嗤笑,“那算個什么事?” 在他眼里,打傅鋮確實不叫個事。 可郝聞不這么想。 他嘖了一聲,“就算打架,我跟你說,稷哥,你也得把自己弄得慘一點,要不讓人家看見了,還覺得是你在欺負人,你說,這本來關系也就是那樣,不是更沒有什么好印象了。” 他說得滔滔不絕,周稷聽在耳里,莫名覺得有些煩。 不知道是想起了江季姝當時在病房的態度,還是想起了第二天見她來接傅鋮出院的場景。 總之,就是挺不爽的。 他扯了扯唇,吐出兩個字,“歪理。” 郝聞嘆口氣,也沒再多說別的。 不知道怎么回事,稷哥剛才嘴上雖然那么說,可他覺得,稷哥肯定聽進去了。 歪理就歪理,管用才是正道理。 兩個人站在車邊上有聊了會天,江季姝才從里面出來。 就連郝聞都能明顯感覺到,江季姝出現的那一刻,周稷有著很明顯的情緒起伏。 這面上雖然看不出來什么,可他們幾乎是穿同一條褲子長大的,旁邊這人心里想了點什么,他也算門清。 同時不由感慨一句,他以前可真是做夢都沒想到,稷哥現在會這樣。 居然會被一個女人牽著情緒走。 他們這一輩,從小就是以稷哥馬首是瞻。 他從小就在不同的地方都展現著過人的天賦,無論干什么,都比別人做得快,做得好,氣場也足。 怎么說呢,就是兩個字,有范。 反正那個時候,沒人敢不服他的。 為人也挺冷清。 平時他們覺得挺激動的事,到了稷哥那里,總是三兩下就完成。 他半點不把這些東西放在眼里。 或者說,這些事壓根就不叫事。 說實話,他一直都挺崇拜稷哥的,甚至暗暗把他當成自己的目標。 稷哥這人吧,對什么都好像挺淡漠的,用一個字來形容。 就是還有點琢磨不透。 可面對江季姝,他的心思好像總是有些明顯,深沉,卻又讓人能輕易看得穿。 還挺矛盾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