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回到菜市,尤守找的人也齊了,不過也抱怨:“邵王殿下您餓了的話,我們這兒就是再窮,也能對付出一桌……” “得,打住,我還沒打算羊毛出在羊身上,一頓飯把你們吃窮!”李重潤就聽不得這話。 老方士加班加點的在做磺胺藥,前半生沒煉成功丹藥,現在他發了瘋的煉,前半生沒有找到的存在感,現在一次找個夠。 最主要的是,他認定這神藥是千年第一神藥,而他是神藥的制作者,就算他不在乎歷史對他的評判,但有朝一日去了地下也能和師兄弟好好吹上一場。 “對了,我是對天下百姓有功勞的人,我可能不去地下,去天上,那就見不到師兄弟了?!崩戏绞咳绱讼氲?。 跟著他的那些孩子也沒一個喊累,都被自己父母鼓舞,說這是參與煉制神藥,是光宗耀祖的事。 老方士院里熱火朝天,李重潤拿出前些天寫的關于現代化一些飯店、餐廳的運營方式,結合當下時代的禮制的計劃書,拿給尤守。 “你是個聰明人,拿這個去培訓你招來的人,我要求不高,不需要死板照抄這上面的東西,但務必讓人看著舒心,賓至如歸。”李重潤給了計劃書,也就轉身離開了。 該去狄大人府上,看看狄大人的病情了。 菜市的人,對于很多事都還要消化消化,暫時不慌著教他們如何養雞以及其他技術性的事。 兩人坐上馬車趕往狄府閉目養神時,左衛將軍忽然睜眼皺眉,跳下了馬車。 李重潤不明就里,沒有亂動。但是看著左衛將軍的狀態李重潤心里明白,一定是有不尋常的事情即將發生。 “邵王殿下,許久不見了?!瘪R車外傳來一個李重潤根本沒有半點印象的聲音——無論前世,還是前身。 “滾!”左衛將軍怒氣很兇,“左衛右衛滿神京的查你們,你們自己卻送上門來了?” “大家都是姓李的,邵王殿下不至于不愿意見我一面?!蹦侨死^續道。 李重潤掀起馬車簾子,才看到,趕馬車的根本不是自己王府的車夫。 這輛馬車走進了一條平日里應該人聲鼎沸的巷子,也是去狄府的路,只是此刻像是被人清空了。 “你是?”李重潤向車夫,面露詫異。 對方長了一張和車夫一樣的臉,而且動作行為舉止都模仿得很像。 “殿下,我胞兄很好,請殿下放心!”假車夫道。 雙胞胎?怎會有這么巧的事?李重潤感覺自己一開始就被算計了。 “那是你胞兄,我不僅不放心,還會殺了他。”李重潤看著假車夫,他不信真正的車夫,沒有半點嫌疑! 這些人還當他是迂腐的前身,腦子轉不過彎,還會繼續留著車夫。 “左衛將軍別來無恙!”指使這一切的人推出來的明面上的人物,還在那里跟左衛將軍寒暄。 左衛將軍微微皺起眉,看著來人說話的語氣和身著打扮,不是很熟,但好像在哪里見過,這人應該是李氏宗室的一個小輩,難道是李氏?心中暗自思量,眼神和神經沒有任何放松。 左衛將軍卻不慣著他們:“就你們這幾個東西,我最多三百息,就能殺光!” 左衛將軍看著那攔于車前的李氏宗室的青年男子,對方異常淡定從容。 李氏宗室開枝散葉得太多,他一時沒認出這人是誰,反正和李重潤這個層次差的很遠,不過這人背后是條大魚。 武則天讓他保護李重潤果然不是無用功。 “左衛將軍的身手,有目共睹,沒人不信,只是……”那宗室青年笑道,“我們這些人本來就是死人了,來的時候就沒準備活著回去,只是傳個話而已?!? “既然是傳話,為什么找我?”李重潤對這群拖后腿的親戚是真心厭惡了。李氏子孫的血流的還不夠多嗎?就不能安分守己一點嗎? “紫微宮中那位,應該猜到了武崇訓手下被殺是我們做的手腳,但事實上,我們也是被利用的入局棋子?!弊谑仪嗄甑溃拔涫虾屠钍峡v然可以爭,但是在我們之外,還有一個藏匿的敵人,是那人策劃了武崇訓失手殺人一案。” “我們最開始并不知曉真相,只認為武崇訓殺了人,這對我們來說,無疑是一個好機會,怎么能放過,因此準備彈劾他,就在我們搜集他殺人罪證時,發現了問題?!? “如今神京之中,大多要職都是武氏把持,李氏被壓的喘不過氣,可即使如此,仍然有人敢對武氏下手?!? “這令人不寒而栗,我們手頭還沒有證據究竟指向誰,只是想告訴你們,左衛右衛,興許找錯了方向,抓錯了人?!? “你背后是誰?”左衛將軍看著李氏宗室的青年問道。 還未等他回答,宗室青年搖了搖頭,抬了抬手。 兩側樓上,有著身著黑衣的死士,一眼望去就能數清楚,看來是就在神京豢養的。 死士們拔出冷光寒刃短匕,李重潤看得太陽穴腦門子直疼。 “要動手?這情況不太像……”李重潤喃喃自語。 就在此刻,死士們拔刀自刎,刀刃割裂皮肉的聲音明明很遠,也聽不清,但李重潤如墜寒窟,聲音好像直接響在了耳邊。 沒有電視劇里那擠番茄醬都不如的一丁點,每個死士都像個炸裂的水管,脖頸滋滋的往外噴著現代動漫里常見的那種黑色石油,只不過在這里,它是紅色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