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席世澄的嫡母寧氏只是個普通人, 害死她的人,并沒有考慮要滅她神魂的事。 普通人,神魂本未凝實,死后十數時辰,自然就散了。眼下,卻才過了一個時辰而已。 景文祭出引魂幡,靈力引動之下,鬼氣森森。 只幾息功夫,新亡婦寧氏之魂就在幡內慢慢凝實,變成一個透明的魂體,模樣與生前一模一樣。 鬼魂在引魂幡內,猶如奴婢在鎖奴符下,無法隱瞞任何事情。 “我夫君常茗說,這是圓覺老祖之令,賤妾不敢違背?!? 景文彈出一點靈光,滅掉了寧氏的鬼魂,轉頭盯著圓覺。 圓覺不停搖頭?!安皇俏?!這賤婦栽贓我席家。”圓覺看到道廷等人紛紛別開頭去,才想起被引魂幡拘了的鬼無法對幡主撒謊,急忙改口,“是常茗。定然是那常茗惱恨我忽略他們這些庶出旁支, 偏重嫡支。師叔,你知道弟子的,我不可能這么蠢??!我怎么可能讓自己的后嗣明目張膽去害人!” 景文搖頭?!皥A覺,你走得一招妙棋啊!你不蠢?是,你不蠢!你太聰明了!要不要我殺了常茗拘他的魂問問?” 反其道而行而已。 這不算多高明的伎倆。 萬萬料不到正直優雅的師叔竟然還會魔修術法,能召鬼,圓覺知道自己遭了。 天下審問秘術,最歹毒最有效莫過于拘魂術。 圓覺不再否認了。“師叔,王靜竺不過是興華王氏的一枚棋子。她死了,興華王氏自會再派其他人來我宗洽談。大不了,賠償他們一二便是。區區一個俗務管事而已,師叔不必心憂。” 景文沉默,手指一彈,寧氏的尸身就燃燒起來,片刻就化作一團焦粉。 圓覺額頭上終于了冷汗,忐忑地說:“師叔,道廷他們要讓王靜竺與您結拜的時候,我是反對的。王靜竺不過區區興華王氏管事,雜役一般的賤種,怎配與師叔您并肩執手。可是,道廷他們一意孤行……我當時就決定要殺了王靜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