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來酒吧的時候是晚上十一點半,離開酒吧的時候是凌晨四點。瞯 雖然林清原自認還算清醒,但在有前車之鑒的情況下,他絕對不會和驚哥犯同樣的錯誤,被交警當場活捉。 打電話找來代駕,幾人分批離開這里,等林清原和程蕭兩人都繞路回到林清原的別墅后已經(jīng)是凌晨四點半了。 不過兩人在適當酒精的影響下,此時興致正佳,所以都沒急著睡覺。 于是...鋪紙、提筆、蘸墨。 林清原感覺自己找回了曾經(jīng)學習草書時那種臨摹大師佳作的興奮感和成就感,此時正手握碩大而銳利的狼毫在純白的宣紙上盡情揮灑著自己的靈感。 跌宕起伏,龍蛇流竄,并有意識地強調(diào)險勢,使得草書的動勢感加強。 雖然硯臺里的墨汁磨得很濃,量也足夠,但臨摹大師的機會只有一次。瞯 所以林清原不敢將筆端蘸得很飽,而是每寫出幾個蒼勁有力的字在紙上留下深刻透骨的印記后,就停頓片刻重新蘸墨,生怕不小心落下不必要的筆墨沾染了這張純白的宣紙,誤了大事。 可就在他在宣紙上肆意宣泄著墨汁之際,忽而有一陣沒由來的風吹過,宣紙就像是一個柔情似水的女孩,不聽話地卷起了一半,試圖阻止他繼續(xù)臨摹。 林清原沒有辦法,只得把她重新壓平,等徹底安撫好之后,才在上面繼續(xù)施展起了草書的變化性,隸草、小草、特別是大草和狂草,忽而密不透風,忽而疏可走馬,氣勢貫通,血脈不斷。 天亮前的那段夜是最黑的,但是只要你熬過去,天就亮了。 程蕭深刻地體會到了這個道理。 明明是初冬,但感受到的溫度卻是盛夏,被高溫蒸發(fā)而起的水蒸氣液化形成雨滴落下,兩片烏云肆意撫摸著山脈的頂峰,使得這場太陽雨下得愈發(fā)之大愈發(fā)之持久,讓這棵本就粗壯的參天大樹在雨水的愛撫下繼續(xù)茁壯成長。 漸漸的,遠方的天空露出一絲絲魚肚白,黎明的曙光近在眼前,這讓逐日者竭盡全力地奔向太陽,與太陽迎合。瞯 驟而,伴隨著一聲高亢嘹亮的電閃雷鳴和地質(zhì)板塊之間的突然收縮震動。 在涌出地表的地下水灌溉澆注下,花開了,粉色的花蕊變成了白色。 “天...嗯...天亮了...”程蕭感到一種如同靈魂懸空過后的疲憊,不由微微張開紅唇開始大口大口地補充新鮮氧氣。 林清原扭頭看向窗外的天際線,不由露出心滿意足的自信微笑,“旭日東升,明月西沉,這是個好兆頭。” “你指的好兆頭就是不戴傘?”程蕭艱難地從床上爬起,靠在床頭一小口一小口地喝水補充剛剛落雨流失的水分。 林清原溫柔地拿紙巾幫她擦拭不小心灑下的墨跡,“我是想打傘的,可誰讓某人說不打傘淋雨會更痛快呢?” 本還在細細感受余味的程蕭頓時就面紅耳赤了起來,“你難道不知道我在某些時候說出的話不能完全當真嗎?”瞯 “我知道啊,所以我平時也不會在外面喊你女兒。”程蕭臉更紅了,她剛想回嘴,就看到林清原又重新抽了幾張紙出來幫她輕輕擦拭額角的汗水。 “今天晚上在酒吧俯瞰那群男男女女的時候,我真的有種一切盡在掌控的飄飄然感覺,你覺得我現(xiàn)在飄了嗎?” 程蕭咽回即將脫口而出的你去死,轉(zhuǎn)而語氣變得溫柔:“沒有吧,不同的高度就要有不同的心態(tài)和不同的處事方法,不過還是得注意不要過分,嗯...如果可以的話,還請把鋒芒對向敵人。” “巧了,我也是這么想的,咱倆不謀而合。”林清原揉了揉程蕭的腦袋,把她被汗水打濕的頭發(fā)弄得更亂了。 被弄亂頭發(fā),程蕭也不生氣,而是傻笑著伸出手,似乎想和林清原擊掌。 “你又想和我擊掌了?” “什么叫又?我這不是才伸出手還沒擊嗎?”程蕭不解地皺起眉頭。瞯 林清原笑笑不說話,兩人就這么注視著彼此沉默片刻,程蕭的眉心就重新舒展了開來,然后手也跟著放了下來。 她突然就懂了。 “我今天下午還約了萱儀一起去逛街的...”程蕭顫顫巍巍地出聲。 “改日?”林清原揉著形狀。 “我昨天就已經(jīng)坑過她一回了...” “那就把她也喊過來?” “你還是去死吧!”程蕭被氣得翻身而上,“今天必把你弄得下不了床!”瞯 ...... 【林清原鹿寒黃子濤被拍深夜酒吧買醉,與同行美女玩到凌晨四點徹夜不眠】 第(1/3)頁